终于,在我千辛万苦地绣完第四件盖头的时候,我的鸳鸯总算有点像水鸭子了。
娘亲勉强接受了它,说尚可入眼。
可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说女子自绣嫁服是为了讨吉利的话。
那娘亲都烧了我三个亲手绣制的盖头,这难道就不是讨晦气了吗?
不过,此时此刻我没那闲情去同她辩驳。
我一门心思地冲出了娘亲的房门,欢欣无比地朝天展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出军营了。
终于可以不用再硬闯关卡,受尽那苏祈的脸色。
终于可以穿上盔甲,扬鞭策马。
我乐呵呵地蹦跶去马棚,正好撞见从营中回来的哥哥。
瞅了一眼哥哥一身的行头,我不由顿步。
我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现在还没有盔甲,这让我如何扬鞭策马?!
哥哥一脸莫名地从我身旁走过,不知我为何要一直紧盯着他看。
我也不放声,眼睛却是看得有些发直了,他身上的盔甲实在耀目的很
没关系,盔甲,哥哥有。
我当即决定,勉为其难地先去拿哥哥的盔甲来穿,凑合一下。
于是,夜半三分,我便偷摸进了哥哥的卧房。
他从未有锁门的习惯,这个我再清楚不过,因为我亦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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