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他的榆木脑袋,“参军打仗,杀人是迟早
的事,你不杀人,人家就会杀你了,战场上最忌讳妇人之仁。”
说完,我不禁一愣,方才这脱口而出得一番话好像有些耳熟。
傻头张捂着自己的脑袋,神情很是委屈,不敢再吭一声。
“说说看,你进营之后都学过些什么?”
我不顾他的感受,继续态度蛮横地质问道。
傻头张没敢抬头,似是不知应该如何应答我,唯唯诺诺地就像一个市井中的小媳妇。
瞅着他这副模样,我的头着实疼得厉害,目光顺势投向倒在一旁的长枪。
“这个会使吗?”我一把将其抓起,凑到的傻头张的跟前。
傻头张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了一下,见是长枪,赶紧伸手接过,然后抬眸冲我猛力点头。
我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眼前也是跟着一亮。
“那使给我看看。”
傻头张一听,立马站起身来,将长枪直立,枪头朝上。
我满心期待,原以为他会就此为我耍上一套枪法。
但谁知他就是这般将枪杆往身旁一拄,整个人战立笔直,昂首挺胸,直视向前,便是再也不动了。
我瞌巴着眼皮,仰头微张着下巴,瞧了他好半响,他都是如此这般一动不动。
霎那间,我就明白过来,不禁扶住额头,脑袋是更加疼了。
我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夺下傻头张手中的长枪,用另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声音有气无力地同他讲,“枪可不是这般被糟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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