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诡异而不寻常的一幕并未引得我在意。
“苏祈呢?”
我就是不管不顾的一心想要追问到底。
谁知这回可好了,不光是爹爹,周遭景像亦都开始跟着晃动起来,而且越晃越模糊,越模糊我越是感到头疼。
我连忙伸手去挥动眼前那渐浓的模糊光雾,手指虽没有碰撞到任何东西,可指节却骤然一阵发疼,只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便睁开了眼睛。
景象不再模糊,却是换了个地方。
我又是一眼瞧到了哥哥营帐里的那张破矮几子,其次便是自己那正撞在床栏上的手。
原来一切都是场梦,那也太残忍了。我应时闭起眼,假装自己还未醒来。可闷了好一会儿也无用,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再回去那将台,更别说戴那头冠了。
没有办法,只得接受现实,我怎可能成为大将军?!
我闭着眼揉了揉还在发疼的手指指节,很是无奈地轻叹口气。
许是昨晚烈酒喝多了的缘故,脑袋里奇痛无比,我也自知再这样趴下去只会更昏沉,于是便决定起身去帐外汲些井水来净净脸,醒醒神儿。
帐外的守卫又换了一拨人,昨晚那两个倒霉家伙早已不知踪影,只是不管这守卫换成谁,他们多管闲事的毛病还是一样。
我本如常般的大步走出营帐,谁想又被拦了个正着。
见此情景,我不由单手揉了揉额间,脑袋越发疼痛,实在无那闲情去同他们周旋。
“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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