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我说中了痛点,那正躺在糟乱地面上的掌簿不由微眯起眼来偷瞄了我一下,这一下刚巧被我逮个正着。
“还不起来是吧?”
我就知道他是在装模做样,不由怒气冲脑地振臂挥起,也不废话地下令道,“给我揍他!”
说完这话,我便一马当先地冲过去踹了对方一脚,然后我的一百精锐立马紧随而来并充分响应我的号召,同我一起围殴起这人来,军器库的守卫们见状也不敢上前劝架,就在一旁观望着自己的掌簿被打。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前排能够着打人的兵士便直接送上拳脚,而后排挤不进来的则是呐喊助威,也不闲着。
库房掌簿只挨了几下便受不了,再也装不住虚弱地叽哇乱叫起来,不停朝我们搓手告饶,嗓音真是洪亮非凡。
我见好就收,忙命众人停下手来。
可谁知,我们这般兴师动众,甚至冒着被军法处置的危险围殴了军器库掌簿,结果却只是换来了库房里那被闲置在墙角边上的一只快要擂不出声儿来的破战鼓。而至于军旗嘛,倒是崭新并且就在我们眼前,可是我们却难以从中取之一二。
那库房掌簿简直就成了炸了毛的公鸡,我们从他眼皮子底下往库外搜刮刀枪,他都不做声响,唯独是碰了这军旗,他顿时就像被人动了祖坟一般迅速冲了过来展臂护住了大把旗杆,一副誓死不相离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想着单靠一只破鼓就想打发了我们?”
我咬牙切齿,着实被整到崩溃,几乎到了无语以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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