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听到我的话后原本蹙起的眉头不由变得更为紧皱,他就这样同我对视着,我们两个谁的脸色也不好看。
显然,爹爹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如此沉声静气的讲话,言语间没了之前的聒噪,也不再是一味的只想着替自己开脱。
此般境况不禁让他也跟着沉了下气,然后不知觉地微眯起眼来看向我。
很明显,爹爹对我还有话要说。
因为我见他几次欲言开口,可是那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给咽了回去,他像是有所顾及。
我不由转眸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这围观的将士居然较之先前变得更多。一下子,我便明白了爹爹所谓的顾及。他是在保全脸面,只是不知这所要保全的脸面是他的还是我的?
如此想来,我便更加心绪难平了。
到底是什么我不晓得的龌龊之言?能叫向来快人快语的爹爹都隐晦至此。真是越发觉得不甘心,我不禁暗自咬牙在心下咒骂那于我背后捣鬼之人。
我誓必要将这些贼子给找出来!
若那是一人,我就抽筋拨骨。两人,我就掏心挖肺。一窝的话,我就全砍了他们的脑袋挂于城楼之上示众七天七夜。
恶毒的念头想到这里,我竟莫名有些解气了。方才涌起的万丈怒火瞬时就被压制了下去,我复而冷静,理智还在。
“我不清楚!”
再次沉住了气,我又将先前的话对着爹爹复说了一遍,语气更为坚定,就像在刻意挑衅。这样做无疑是危险的,因为随时我都可能会再次激怒到爹爹。
可是我别无选择,于我看来此刻避讳不谈是最愚蠢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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