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那于我帐中搜出迷香的军士应该是没有撒谎的。
对方贼人既然能够策划诸多,就连我的外衣都可以动得手脚,那再在帐中藏起区区一盒迷香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经此般一番细想,是敌是友,我心中亦算是有点了然。只是最后还剩下那个将所谓情书和信物交与爹爹的人,我仍是未能亲眼见到他。
这个人,我认为他绝对可疑。
早上傻头刚被发现尸首,他就能迅速将东西呈上,就好像这东西被他时刻揣在怀里一样,只等时机到了好上前来添油加醋的意会一通,以叫爹爹相信我杀人是有动机的。
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众所周知,我爹可是老奸巨猾的很,历来没有人能占得他半分便宜。
想到这里,我真是越发好奇这幕后之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对方若是没有生得一张巧舌如簧的嘴,那是绝不可能糊弄得了爹爹的,更不可能叫他如现在这般笃定不疑。
爹爹不叫我与这个人当面对质,可是我偏是不信邪。
“这不是我写的。”
我顿时脖子一梗,大气凛然地说,“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没有写过这东西,更没有给出过什么定情信物,也绝不可能相中傻”
习惯性的想要说出傻头两字,可话刚一到嘴边,我便意识到傻头已经死了,心下不禁隐隐一抽,很是难受。
于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我随即改口道,“相中张炳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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