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爹爹的问话,我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一时也没去细想爹爹既不在场,又为何会知晓那贼子同我们讲过什么。
“但是,他的话不可信。”
我仍是抽泣不止,“爹爹,他那样讲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施耍诡计。他想要我们互相猜忌,然后互相残杀。”
爹爹听着我的推断,神情无变,也没说什么。
“你且起来。”
不消片刻,他便继续又同我轻言道,“过会儿先跟你哥哥回府去。你娘虽是嘴上不说,但她心里确实想你了。回家后主动同她陪个不是,至于这几日在营中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要提起了,免得你娘为此忧心。”
说着,爹爹许是瞧到了我脖子上那缠了一半的绷带,自知有些事也是瞒不住,于是又正了正声,“若是你娘问起你身上的伤,你就说是自己不小心磕的。”
磕的?!
我一抽一搐地望着爹爹,他为求自保,真是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要不是我此刻伤心过度无力辩驳,我真想好好地提醒他一声。
娘亲可不是个傻子。刀伤还是摔伤,她又岂会分不清?谁会蠢到拿着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磕?
“我不回去。”
为了大家都好,我当即摇头,一口回绝
爹爹听言顿时瞪眼,以为我这是又在使性子,同他作对。
“我得留下。”
害怕爹爹再次发怒,我赶忙连声解释,“等苏祈醒来,确定他无碍后我才能回去,才能放心。”
“简直胡闹。”
显然我的解释没起作用,爹爹终究还是怒了,他指着我厉声呵斥道,“你一个女儿家待着这里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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