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杰斯同样也被艾斯保护的很好。
可以说血族所有的阴暗面，这个早已长大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的他根本没有经历过。
两人虽是同父异母，却没有那些肮脏的兄弟相残以及斗阵。
许多重要的事情因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艾斯都会提前告诉他。
尚兮确定这件事杰斯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了一些，所以才没有选择隐瞒。
她靠在沙发后背上，指尖动了动，原本放在吧台上的的酒杯嗖的一下就飞来落在她手里。
“去元老院只是应该有的一个程序罢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当面质问一下他。”
“那……好吧。”
杰斯已经不好再说什么，只站了起来，“我先回房间睡一会儿，我哥好像也在休息，嫂子你累的话也去躺会儿。”
“好。”
“啊，对了！”
刚准备上楼的杰斯脚步一顿。
想起半夜艾斯和他说的那些话，免不了又是一顿操心。
“嫂子。”
“嗯？”
“你……”
欲言又止以及无限拉长的尾音让尚兮眯了眯眼。
她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话直接说。”
“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如果司霆夜愿意抛弃一切，你会跟他走吗？”
杰斯的声音很轻，但却有着明显的颤音。
显然，他在期待答案的同时也在害怕。
空气安静的仿佛连灰尘落地的声音都在扩大。
静默了许久，尚兮缓缓启唇，“这个如果不成立，他就算愿意抛弃一切，也无法抛弃属于他的血脉。”
“那你会不会离……”
“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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