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他,那个人有点二,我总归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的。”
自从那一番闹腾之后,二帮也以为这下是不得了了,可能要吃苦受罪等挨揍了,相反的好像大家都把他忘了似的,再也没有人过来过问他,二帮正好也趁机眯了几眼。
本来也动过想办法逃走的念头,但是思量再三还是感觉到不妥,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不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再者说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自己真摊上大事了,靠逃是绝对逃不掉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现在唯一的饶幸就是希望那管云福的所谓社会关系后台老板并不是吹牛皮,而是能真真切切的出来帮忙,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怕是多花一点钱也行,所以二帮的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大门口,希望能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但是天亮了,除了偶尔有两个警务人员经过,抬起头来看了二帮一眼,又该干嘛干嘛去了,接着,那个吴警官也出现了,还有那个跟屁虫不知从哪儿也冒了出来,还是那个老样子,紧紧地跟在吴警官的后面,两个人一起朝外走,这一打眼大概发现了二帮正乜斜着眼睛斜视着他们,不知道是感觉到有点不服气还是听了吴警官说了二帮的什么坏话,反正是准备朝二帮冲过来,但是被吴警官拉走了,那个吴警官说话很是大声,好像并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二帮都听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心想:“二就二了吧,反正是不挨揍就行。‘
大概八九点钟的时候,那个吴警官和跟屁虫回来了,当然二帮发现了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朱德龙,面孔红红的,好象也很不是滋味,并没有多长的时间,那个吴警官终于又来到了二帮的面前,而且同时过来的还有那四娘舅羊留情,就见他面孔上的表情显得很呆板,低垂着眼眉,灰头土脸的,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神气劲,对二帮说道:”小李,你就都招了吧,我反正是受不了了,都交代清楚了。“
党国的叛徒,生意场上的败类,二帮真的是不屑去抬起眼角扫他一眼,只当作是听见有人放了一个屁,由于声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因此二帮也不必要去有任何的作为,只管自顾自的瞅着墙角。
那羊留情被带走了,接着朱德龙又被带了过来,刚到了二帮的身边,就听那朱德龙说道:“兄弟,都是哥哥对不起你,不该带你去撬人家的锁,砸人家的门,哥哥都承认了,你也就招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中之苦。”
大概那警察也嫌朱德龙说的有点多了,很不耐烦的连推带搡的把他带走了,二帮故意的板着面孔看着他们,其实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羊留情那算什么东西,还一天到晚吹嘘是什么老江湖呢,人家朱德龙才真真算得上是老江湖,真不愧是曾经做过千万富翁的大老板的,人家的几句话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在一起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了,做过的生意也不知有多少趟数,你羊留情光说招了,如果真的都招了,不要说把你拉出去枪毙,大概十年八年是要判你去坐牢的,现在朱德龙已经说得很明确,招供的只是撬门砸锁的那次,其他的闭口不谈,这就叫做统一口径,这也正是二邦到现在死扛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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