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年,新年里有什么鬼事,怎么不到我家里去玩呢,他们都去了,就包括那些小学徒的,又抽烟,又喝酒,又打牌,好几桌人呢,真是好不热闹,开心都开心死了,呵呵呵。”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人逢喜事精神爽,新年新事新气象,新官上任就不一样。
就见那老倪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笑,眼角嘴角都带着邪邪的笑意,不知道是准备要把这种笑意也传染给别人,还是那心中的满园春色实在是关不住了,但是二帮实在是笑不起来,不但笑不起来,而且心里好像对那种笑就像是一种天生的反感,不由想起一个词叫笑里藏刀,接着再引申开去,那就是绵里藏针,虚情假意,不怀好意,或者都想去构思创作一部中长篇小说,题目就叫《微笑背后的阴谋》。
说实话,二帮最近真的很心烦,那彭瑛这次好像动了真个的了,又好像那二帮忽然变成了一个特别讨人嫌的怪物一样,那彭瑛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斜斜的鄙视和敌对,或者就好像是那二帮身上忽然得了某种令人望而生畏的传染病一样,就是二帮把那饭菜做好去低三下四的央求她下来一起吃饭时,所得到的答复也就是简单明了的一个字”滚。“,真的比慈禧老佛爷难伺候的多了,更不用说再去想什么同床共枕了,即使二帮故作死皮赖脸的想去占有一个小小的床角,也会被拳打脚踢的赶下床来,就好像那二帮本就是她彭瑛势不两立的阶级敌人。
也不是说二帮力气小不敢与她彭瑛抗衡,而是二帮一向认为,夫妻好比同命鸟,只希望她过得能更好,一个大男人要狠你到外面狠去,就好像那棍打顾丙容,虽然那顾丙容人高马大行伍出身,但是二帮何曾有过一点畏惧,就是那刑警队长又咋滴,二帮不照样一蹦几尺高大呼小叫威风凛凛,更不用去说那个什么王武飞了,那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毫不客气,决不手软,一个巴掌眨眼画眉之间立马就扇了过去。
但是对待彭瑛不行,二帮把她看的比自己性命都重要,一颦一笑那都会牵涉到二帮的每一根神经,就是不做夫妻了,二帮也不会拿她当做阶级敌人,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何况毕竟同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几年了,没有夫妻情了,但是有恩情,有亲情,有友情,好聚好散,好像也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势不两立,水火不相容的吧。
家里的户口薄是寄过来了,但是二帮故意不说,当然那父亲也特意打电话过来问,是不是和彭瑛之间闹出了点什么,二帮故作轻松的撒谎说,没有,是因为公司里为自己办社保要用。
听着父亲”嗯“了一声,好像才放下那种焦急的情绪,二帮真想去放声大哭,心里默默地喊着”对不起,父亲,请恕孩儿不孝,儿子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报答你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了,那就是不让你老人家为我担心和牵挂。“
虽然那彭瑛一再强调,两个人去办离婚手续,不允许对双方的父母和家人说,一方面让他们操心,另一方面也会出面横加干预,闹的都不开心或者还会影响工作,老婆第一,我第二,虽然不是老婆了,但是那种崇高的地位还照样保留,所以你彭瑛怎么说,我照着执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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