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素神sè不变，道：“我们世外之人，建立这般神系，统一诸天神圣。这就是功德，已经够了，何必管这世俗之事？”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会消耗大宋太多的气运了，想的是做投机买卖。只要把神霄神系给建立起来，就没打算管这大宋的死活。出于后世之人对这段历史的了解，文飞直接道：“师兄，你这么想可就错了！”
“我错了？”林灵素神sè不悦，根本不认为文飞这种法力低微的骗子能知道什么东西：“师弟，你年轻见识少。这大宋朝本来就没有多少子……不管我等借用其气运，这大宋朝也没有多少子！”
文飞啊的一声，这时候还是崇宁年间，虽然赵佶已经露出了他昏君的一面。但是还没有后来的那般奢靡无度，而这时候的蔡京也还刚刚当上宰相。虽然后世称为jān佞，可是这人确实有着常人难及的本事，朝政虽然称不上井井有条，但是还远没有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而在东北那白山黑水处，女真人还在打猎，还没有反抗辽国的统治。大宋帝国这艘刚刚立国百多年的大船，也还没有驶入狂风暴雨，危险密布的深水区。这时候天下乱象根本没有显露出痕迹，出了文飞这个穿越者之外，居然从林灵素口中说出大宋朝时无多的话来，当真惊到了文飞。
“不用这么看我，大宋灭亡是天意，谁也管不了。我们只是乘机利用一下大宋的气运……来达到我们自己的目的！”林灵素怕文飞年轻，想不开，反复解释着。
文飞摇摇头，他又不是大宋人，并不纠结这一。他只是问：“可是师兄你想过没有，好吧，就算我们只是趁火打劫，浑水摸鱼。反正大宋就要灭亡了，我们乘机打劫气运。那么一旦大宋灭亡了，后世的王朝会怎么看我们？”
林灵素脸sè大变，他第一次认真想到这个问题。在中国，最强大的就是朝廷是天子，皇权至高无上，甚至可以册封神明。
一旦真的让后世王朝嫌恶，认为你这个教派居心不良，朝廷的力量可以轻易封杀你。在原本的历史上，神霄派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在赵佶的时候达到鼎盛，可随着北宋灭亡。林灵素的行为就被后世王朝所厌恶，被当做蔡京童贯一流的祸国殃民的人物。这也直接导致了神霄派的衰落，在元代之后，更是直接消亡……
“那你说怎么办？”林灵素沉默了半天，显然也是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问文飞道。
文飞大喜，林灵素这么一说，看来是承认自己说的是对的了。但是让他提提意见还好在，至于怎么去做，还真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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