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父,这个不太好?”宋江有些迟疑,他可是刚刚反正成了朝廷命官的。レ&sades;レ可是想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对于打家劫舍,就有了心理障碍!
文飞冷笑起来:“不管是真的假的,反正朱家父子我都杀定了。便是真的更好,本天师正要杀了他们,用他们的人头来祭旗!”
这般说的如此直白,再不明白的人可就当真傻了。既然尚父都说要杀了,那就杀了呗……想到这里,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热切之色。
文飞冷笑道:“这次方腊起事,虽然是明教在其中煽惑。但是说到底,还是官逼民反。要不是朱勔父子,撺掇官家搞什么花石纲,本尚父何苦跑这一趟!”
其他人心中一凛,继续听文飞说道:“把朱家父子的人头,都给我割下来,挂在那旗杆之上。
然后给发布诏书就说朱勔父子勾结明教乱党,都已经被明正典刑了。朝廷已经罢免花石纲,撤消苏杭透作局。
有关官员一律撤职查办,假如以后谁还敢以供奉为名危害百姓,以抗旨不遵论处。”
谭稹一听,冷汗再次流了下来。心里始终害怕。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太监如何不知,那朱勔父子可都是帮赵佶那个官家给办差的。这随随便便杀了他,那可怎么给官家交待……
但是文飞刚才狠话都已经说了出来,谭稹也不敢开口再劝。一时间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还不快去!”文飞喝了一声,别的人还在犹豫。阮家几兄弟大声应了一声:“末将得令!”带着一帮人兴冲冲的去了!
看到阮家兄弟出去。其他那些禁军将领们也坐不住了。开玩笑,朱家这么有钱,现在不出去趁火打劫抢一把。难道要把好处都留给水泊梁山的那些人么?
一个个向文飞请令而去,不一刻船舱之外就响起了喊杀声。半天,依旧没有把朱家船队给拿下来。
文飞皱皱眉头,吩咐道:“来人啊,把我的大旗给挂起来。派人出去,宣我法旨,就说朱家父子。恶贯满盈。朝廷要抄家杀头,凡是抵抗者,都以谋逆罪名论处!”
那些朱家用钱喂饱的私军。开始还想反抗。等到文飞的尚父的大旗一挂起来,再喊了两句,顿时士气狂跌。
要知道这文大天师的威名,早就传遍整个大宋。甚至辽国。在西夏。更是能止住儿啼。最为重要的是,谁都知道尚父代表了官家,这么一来,朱家可就等于被朝廷,被官家给抛弃了……
那些私兵开始敢反抗,不过是因为朱家父子拿钱喂饱了。而且,毕竟是位高权重。
但是现在,文飞一句话。就代表了朝廷大义名分,把朱家父子身上的光环给剥的一干二净。
这就好像。文飞剥夺大伾山龙王的康显侯的爵位一样。在很多时候,大义名分,就代表着力量!
这些朱家护卫私兵,纷纷跪地投降。那些打了半天,畏首畏尾,投鼠忌器,怕打坏了船只,沉了钱货的官兵们刚刚想要冲过去抢掠。
“尚父,此举不妥!”林冲站了出来,道:“这些财物,都是朱家取自江南百姓。尚父既然有心收服江南民心的话,这些财物可都大有用处……”
“正是!”宋江也道:“我看那方腊造反,裹挟百姓虽然多,但都是苦于被朱勔父子剥削的。尚父既然看到了这一点,不如舍弃些财货,把这些还给江南百姓们!”
文飞眼珠子一转,这些可都说无主之物。谁能说清楚,朱家到底是从哪一家剥削来的?也就林冲这一个正义感过剩的大傻瓜,才会这般想。
其实根本用不着,反正朱家有几十万亩的土地在江南。那些土地文飞又带不走,到时候还给百姓们,就足够让百姓感恩戴德的了。
不过宋江说的也有道理,这么多的财货,可不能让那些士兵胡乱给糟蹋了。当下传令阻止!
就见一个黑瘦的宋江站了出来,冷喝道:“这都是朱家剥削东南父老百姓的民脂民膏,都是要还给百姓们的,汝等不得乱取。违者杀无赦!”
顿时镇住了,那些原本的梁山将领。其他禁军将领也还不服,那谭稹也出来,叫道:“尚父有令,所有钱货,谁都不得乱取一文……”
再有道士出来宣布:“天师说了,这些不义之财,都将还给百姓。谁给乱拿了,死后打入鬼狱受苦!”
如此三重命令压制下来,这才压服住那些蠢蠢y动的官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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