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安排的台词,真不敢相信这种迷之讨打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若笙面容抽搐,但是跋扈的句子还是不受控制的从她嘴里出来:“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还是说你的眼泪就是专门流给爱慕者看的?”
面前的金发少女倔强的仰起头,眼里闪着异芒:“灵力的强大与出身并无关系,我父亲是鞋匠,他也是个善良尽职的人,你不能因为职业而贬低他,他值得我骄傲。我能不能契约灵宠,并不是你说的算,有这时间,希黛小姐不如去好好钻研一下稳赢我的法子,免得明天输的太难看!”
——说得好,如此能言善辩,胸有成竹,在下无言以对。
若笙打算意思意思就够了,赶紧回去接受剧情才是要事,可显然原主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即使若笙能感觉到她被金发少女的话噎的一呛,有些招架不住,胸腔都激动的强烈起伏起来,正在脑中组织琢磨措辞,想狠狠回击过去,可是半响了也没蹦出一个词来。
若笙一看不妙,再你讥我讽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于是她心中一动,趁着原主气浮不稳,开始集中精神掌控身体权,说来也怪,原主残存的身体记忆就像纸老虎似的,稍稍一攻击,便破碎弥散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不甘的怨气,如海浪般充斥若笙全身一遍,让她一个激灵,心绪浮乱起来,她强压下那股怨气,模仿原主的语气高冷一呵:“自信是好事,希望你能坚持这份自信到明天。”
——光说不练假把式,等你赢了我再bb也不迟!
说完她不理睬少女的反应,转身抬脚便走出了屋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屋子外面是一条矮窄的小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个小烛灯,若笙把它取下来拿在手里,抬高用来探路,小走廊很短,转个弯就到外面了。
若笙一出来就感觉到一阵寒意,刺骨的寒风凛冽的肆虐着,吹的吊灯脆弱的呻吟,发出吱呀的声音。
“希黛小姐,您可算出来了。”
一个棕色长发的女仆迎上来,有着跟刚才少女一样的西方人深邃的五官,她似乎在冷风中站久了,满是雀斑的鼻尖泛着红。
看起来是西方的国家?而且原主的身份不简单?若笙心想,她回答:“劳驾送我回房,我有些困了。”
女仆恭敬的点头,一路领着若笙穿过好几栋房子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雍容的房子里,一进来若笙就感觉温度慢慢上升了,比起刚才的寒酸小屋,这里显然是有良好保暖设备的。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个村镇。
(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