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帛真是没有想到这种鸿门宴自己一年既然有幸参加二次。这还要从几前收到一张请柬说起。
那淑娴长公主收到一张,来自慕王府的邀请参加慕驰生辰的宴会的请柬。好吧。这倒不是在奇怪的地方。
这个宴会是在一个地下室举行的。或者应该说是暗室更为贴切点,再来就是安排的入座顺序。淑娴长公主和张辰逸寒觞入座在一边。而她和慕玄慕驰座入在一边。使之六人面对面。
“和亲王,本公主且不计较你的举办地点,可这入座安排是否不妥?这廉玉卿可是本公主府上的人,她为何和慕小王爷座在一起?”淑娴长公主说。
“淑娴长公主还真是会说笑。非要算这廉玉卿是谁府上的人,这怎么也歹廉亲王府的人。怎么会是长公主的府上的人?”慕驰冷笑说。
“本公主看说笑的是和亲王吧,这廉玉卿乃是驸马爷的妾身,怎么就不算是本公主的人了?”淑娴长公主不悦的说
“哈哈哈~!妾身?我记得上次陛下要把廉玉卿赐婚给令弟时,廉亲王分明是说廉玉卿是婚约在身之人,怎么无声无息的就成了驸马爷的妾?”慕驰那深邃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对面的张辰逸。
木帛见张辰逸从进了这个地下室。神情就特别的难看。
“和亲王。小女子本是有婚约在身,可是那也是多年前的事如今早已取消了。只是小女子一时忘记告诉廉亲王。所以他不知道也不奇怪,至于小女子为何会悄声无息的嫁到长公主别院这种小事。难道还需要禀告给和亲王吗?”不知是不是木帛面色苍白,只见那她黑的发亮的双眼既然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廉玉卿说的是,本王只知道廉玉卿和令弟是好友,所以见你们二人这么久没有见。相必有很多话要说,既然是本王误会了,这就帮你换下位置。”慕驰不咸不淡的说。
“不必了,我确实和慕玄是好友。我对这个位置没意义,但是请和亲王下次还是务必尊重下长公主为好”木帛沉着脸说。
“那就好,这样,各位先吃些茶点。看一场戏如何”慕驰凝望着张辰逸说。
张辰逸始终保持着浅笑不语。
这时所谓的戏终于开始了。只见四个壮汉推着一个头套黑布的男子,他几乎全l的男子被绑着木架上出来。这时其中一个壮汉猥xe的抚摸着那个男子的全身。
木帛撇了一眼对面的张辰逸,他全身微微颤抖着。脸色唰的就白了。她立刻就明白了,这哪里是一场戏?这是在把张辰逸的伤疤揭露出来。寒觞似乎看不下去了
“和亲王你让在座的各位看这种戏是何意?”寒觞说。
慕玄瞄了一眼慕驰只见一副恨不得杀了寒觞的模样赶紧插言说“廉亲王,何必动怒?这淑娴长公主和驸马爷都没有意见。你一个亲王有什么资格在这出口反驳?”
寒觞一脸惊讶的看着慕玄。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慕玄那张全然是冷漠的脸。一时只能呆呆的坐了回去。
尽管有人出声反对,但那群戏子并没有停止演戏。那四个壮汉轮番exe后。那个被绑着的人明显是拼命的反抗。突然其中一个壮汉抬手就给了几个巴掌。
接下来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铁梳子。在那男子胸膛上狠狠的来回刷着。木帛突然知道张辰逸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是哪里来的了。当那个男子整个胸膛上全身血迹模糊的伤口后。
既然又拿出许多的盐洒在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哐当~!一声。回荡在几乎封闭的暗示里。木帛手中的琉璃杯重重的摔的粉碎。众人将目光都投向了表情始终如一的她。
只是那双不知何时早就红了双眼已经红肿不堪。慕玄大概知道了这时怎么一回事,在这里只有寒觞一人不知真实情况,方要开口幸好他每次都要习惯性看慕玄一眼。慕玄轻轻摇头,他保持安静。
这些都是什么啊?木帛不敢相信这人为何残忍起来既比恶魔还有可怕。眼前的一切虽不是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为何她的就想被刚开刃过利刀狠狠的刮着一般疼痛。
张辰逸撇了她一眼,其实这些事随着时间推迟他早就不那么在意了。只是不想让她知道而已。
“廉玉卿这是怎么了?很感人吗?”慕驰笑着问。
木帛扭头盯着在自己左身侧的慕驰说“感人?和亲王真是会抬举我了,这种残忍的手段怕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也不会这般吧”
“廉玉卿,你又不是来自地狱,怎么会知道不会?”慕驰说。
“和亲王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来自地狱?喔~!也对!我确实不是来自地狱”木帛突然冷笑一声说“我是来自比地狱还有可怕的地方。和亲王想知道是哪里吗?”
“哪里?”慕驰还真是有些好奇的问。
“人心。”木帛冷着脸说。
“哈哈,好一个人心,那就请在座的各位带着自己人心接着欣赏吧”慕驰笑的极是猖狂。
当这把有着利齿铁梳子将那位男子全身梳完后。那些在伤口上撒的盐也慢慢被血迹染红。就像身着红衣上面飘落着片片雪花。很明显这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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