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廖站长捂住嘴唇,惊恐的看着墨非。
“我们有证人曾看到受害者在被害前夕曾出现在救济站,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很多线索都断了,”墨非惋惜的说道。
“我真希望能帮到你们,”廖站长内疚的说道。
“我把照片留在这里,如果有任何人认识他们,麻烦您给我们打个电话,麻烦您了廖站长,”方正将名片替给廖站长。
两人起身告辞,墨非突然停住了脚步,“廖站长,你们这里有雇员吗?可不可以将他们的资料给我们一份,最好是九三年到九五年之间的。”
“因为资金限制我们这里的雇员并不多,大部分是义工,我在这里工作有三十多年了,只要是来过这里的雇员和义工,我都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每年过节我都会寄去卡片,当然现在是发邮件了,表示救济站对他们的感谢,我马上去地下室找给你们,”廖站长说道。
墨非和方正拿到了厚厚一叠资料,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线索,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只能撞撞运气了。
看着方正提上来的咖啡和宵夜,墨非拿出手机给墨妈打了个电话,今晚是要在警局里面过了。
“我们现在就从这份雇员名单开始查,凶手的年龄现在大约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曾居住在东区南华镇附近,凶手这二十年间没有犯案,也许是遭受了意外,进了监狱,或者残疾,丧失行动能力,”顾然说道。
不得不说廖站长的工作真的很细致,哪怕是在救济站呆过一天的义工她都留下了资料,以至他们手头上有将近一千份资料要查。
凌晨三点的样子,总算把手头上的资料全部解决掉,范围缩小到五人。
苏沐取掉了眼睛,鼻梁留下深深的镜框痕迹,揉了揉太阳穴,“根据时间线,可以排除立大勤和王强,这两人九四年中旬因绑架人质被关进监狱,现在还在监狱服刑,而邵建发得了癌症已于今年年初去世了,嫌疑人只剩下,蒋昌、左富贵。”
“蒋昌因在公共场合露阴被抓过三次,他有精神病史,九六年初被家人强行送至精神病院接受治疗,现在仍然在南华镇精神病院,左富贵因猥亵妇女,今年年初刑满出狱,”苏沐继续说道。
“k!已经凌晨了,大家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再来跟进线索,”顾然看了一眼手表,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大伙陆续散去,墨非走到停车场才发现没有带钥匙,只好又回到楼上,看到bss顾还在办公室里,便敲了一下房门,“bss顾,你还不走吗?”
顾然放下手上的笔,抬眼说道,“还有一些文书工作,晚点走,你又忘记拿钥匙了。”
墨非点点头,笑着说道,“那我先走了,bss顾,明天见,哦,是等会见。”
顾然点头轻笑,必须承认,自己之前看错墨非了,她是个好警探。
由于台风登陆,地区开始降温降雨,墨非沮丧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三个嫌疑人全部他们全部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你们不会相信我发现了什么!”方正似是从外面刚刚回来,头发一缕一缕搭在额前,身上的衬衣已经湿了个透,连带着里面的白色背心都显现出来。
方正直接冲进了会议室翻之前廖站长送给他们的资料,“今天廖站长给我打了电话,她给救济站的老员工看了受害者照片,其中一个认出了周康,我去确认了,那位老师傅就住在周康的隔壁,他曾在救济站多次看到周康,而且周康还和当时一个义工关系比较好,最重要的是,在周康失踪前夕,老师傅曾看到周康上了他的车,警察来调查周康失踪时,老师傅也跟警察讲过,但当时办案的警察没有当回事,找到了,就是他,刘泯伦!”
方正激动的举起手中的资料,看了一眼面前疑惑的四人,转而将资料替给了顾然。
顾然接过资料,马上翻阅起来,随即示意苏沐调出刘泯伦的资料。
“刘泯伦,今年四十五岁,出生于南华镇,现居住于北区津要司,没有犯罪纪律,”苏沐疑惑的说,除了曾住在南华镇,这个人不像是他们要找的人。
“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过他,”墨非歪着头,仔细的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他是地区的国会议员,现在是政坛炙手可热的人物,”顾然合上卷宗,神情微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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