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班,沈临是第一个。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开始收拾卫生,拖地板倒垃圾。
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见沈临识趣地打扫卫生,薛菲菲、张倩以及韩军、陈国庆这些人都比较满意,新员工嘛,就应该自觉一些。
冷芙蓉也来了,她放下自己的包,却是拿着一块抹布跑到孟秀兰的办公室里去帮着收拾卫生,其实孟秀兰比她来得早,早就收拾得差不多,不过对冷芙蓉的“有眼力”还是挺受用。
赵海涛昨晚喝多了酒,宿醉之下,头痛欲裂。但今天公司有重要活动,他又不敢请假,只好撑着来上班。
他的心情很不爽,本来以为唾手可得很容易就勾上床的女人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花了小半个月的工资,冤都冤死了!
他阴沉着脸放下自己的包,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突然眉头一簇,皱眉沉声道:“谁动我桌上的材料了?搞得这么乱?”
沈临正在走廊上拖地,他闻言停下拖地的动作,直起腰来笑着接过话茬:“我刚才帮你擦桌子来着,没搞乱吧?都还在桌上!”
赵海涛一肚子的不爽和郁闷夹杂着昨天“报复”不成的怨气,都撒到了沈临身上。他两眼一瞪:“你有病吗?谁允许你乱动我桌上的东西了?真有病,脑子进水了!”
沈临神色不变,眸光中却是掠过一丝冷厉。
赵海涛故意找茬,主动挑事,激起了他的怒火。只是他还不屑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着公司同事的面跟赵海涛翻脸。
薛菲菲看不过去了,不满地帮腔道:“赵海涛,你这人咋这样?人家沈临好心帮你擦桌子,你怎么就这么贱呢,好赖不分?”
赵海涛呸了一声,扬手指着薛菲菲:“薛菲菲,你说谁呢?你想找事是不是?”
薛菲菲跟赵海涛是同一批的“老员工”,在阳光集团三四年了,双方知根知底的,怎么可能畏惧赵海涛,不由柳眉倒竖小胸脯儿一挺:“老娘说的就是你,怎么了?赵海涛,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不是勾勾搭搭,就是拍马溜须,没事找事——你欺负人,老娘就是看不惯,咋了?!”
赵海涛恼羞成怒,正要扯开架子跟薛菲菲吵一架,孟秀兰缓步走了进来,皱眉沉声道:“大早上都吃饱了撑的?都干活去!”
孟秀兰说完,转身就走,保持着她部门经理的威严。
薛菲菲嗤笑一声,也不为己甚,转身坐下,开了自己的电脑。
赵海涛咬了咬牙,转身扬手指着沈临,“你过来给我把东西恢复成原状,另外我警告你啊,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要动我的东西!”
沈临本不愿意跟赵海涛一般见识,在他眼里,赵海涛这种人根本上不了台面,懒得理会,哪怕是赵海涛背后要对他下黑手,他都不屑一顾。
但沈临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能吃气的主儿,赵海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沈临神色不变地走过去,静静地站在赵海涛桌前,冷冷一笑,顺手一把将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摞材料推乱,“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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