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珍妮对沈临有着极大的极强烈的好感,而这种好感似乎正在随时可能转化成暧昧的情感。
共进午餐的过程中,珍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射出极明显的热情,司机在一旁暗暗偷笑,心说如果这个时候沈临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情愿,恐怕极有可能将眼前这位火辣的金发美女勾上床了。
当然,上床之后的情节,是一夜情还是发展成长期的男女关系,那就不是外人所能揣摩了。
与华夏人的含蓄不同,热情的国美女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和情感。
到了结账时,珍妮异常坚定得拒绝了沈临的主动买单。在这一点上,国人与华夏人还是有着很大差异的,珍妮主动请客,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承诺和契约,而沈临作为她的客人,怎么可能让沈临掏腰包。
尽管一开始沈临表示要请客,但珍妮更注重自己的承诺。
而在国内,女人很少有跟男人争着结账的,因为在大多数女人看来,男人请客天经地义。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让她有好感的男人,这就更需要给对方一个表现的机会了。
这顿饭花了一百多美元,价格便宜到让沈临惊讶的程度。
上等的牛排,典藏的红酒,精美的甜点,这要是在国内的西餐厅,没有两三千块根本就拿不下来。
说的玄乎一点,可能都要上万。因为一瓶进口的典藏红酒,价格就相当昂贵了。
沈临觉得便宜,可在安迪眼里,这已经算是比较奢侈的消费了。
一百多美元在这个国家,购买力还是很强大的。安迪每月的账单上,单列项目几乎很少有超过百元的消费。
如果不是宴请客人,安迪平时也很少到这样的高档餐厅吃饭。当然珍妮就不一样了,她经济条件优越,出入这些场合就是家常便饭,她根本不太关注价格问题。
因为下午还有活动,而且要安排与翻译见面,所以沈临婉言谢绝了珍妮的导游陪伴以及去她家里做客的邀请。而安迪也似乎还有事,急匆匆就与众人告别打了出租车离去。
“沈,这是我的电话和联系方式,随时call我。bye。”珍妮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大大方方地亲吻了沈临的脸颊,然后才告别离开。而在此之前,她已经问清楚了沈临在帝京大酒店下榻的房间号以及他在国期间刚刚开始启用的手机号。
因为喝了酒,珍妮没有开车,而是将车留在了餐厅对面的停车场上,然后打车回自己的住处。
望着珍妮上车去的曼妙背影,司机忍不住用暧昧的声调道:“沈教授,看来,珍妮小姐对你很有意思,您这趟国之旅,怕是不会寂寞了。”
沈临扫了小吴一眼,淡淡笑道:“我只在华城呆几天,过后就离开华城去f城了,呵呵……”
沈临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的意思是说跟珍妮不可能有太深的交往,但他的这种话,司机似乎也不会轻易相信。
国的火车运输和陆路交通能力一般,但航空体系非常发达,国内大城市之间的航班无数,从华城到f城快速便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距离。如果珍妮真的想跟沈临发生一点什么,那么,两人之间就基本上不存在什么障碍了。
换言之,国人出行除了自己开车之外,就是坐飞机,就跟国内坐公共汽车一般习以为常。
所谓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层山,何况是在开放的西方社会环境下。司机不太相信,沈临作为一个男人能抗拒热情如火的洋妞倒追。
黄丽玲则在一旁微笑不语。
对于这种男人间的话题,她不好插话。其实她心里也存着与司机同样的暧昧八卦,也在猜测着珍妮会不会跟沈临发生一点什么。
临别之际,黄丽玲明显从珍妮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失望。似乎,热情奔放的金发女孩是希望沈临能主动提出一点什么的,但沈临的含蓄和深沉让她意外和难以适应。
果不其然,就在司机开车,三人返回帝京大酒店的半路上,珍妮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沈,y,blesfdysenea,ysedtteatfe”
黄丽玲在一侧听到了沈临手机里透出来的声音:“blesfdysenea……”
痛经的毛病?她有些愕然地扭头望着沈临,却见沈临平静地回答珍妮:“yes,eaangete。珍妮,这样吧,明天上午我有点时间,你来酒店,我替你……针灸。”
沈临稍稍迟疑了一下,才通过光脑找到了关于“针灸”的最贴切的英文词汇。
珍妮真正的目的其实不是治病,而是跟沈临见面,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那边的珍妮就笑着挂了电话:“tanky。seey。beteebesqae。”
沈临挂了电话,开始闭目养神。
黄丽玲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沈教授,我倒是忘记您是国内推荐来的著名中医大夫了,我刚才听到……您要给珍妮治疗那种病?”
沈临睁开眼,似笑非笑:“哪种病?”
“blesfdysenea……”黄丽玲红着脸小声道。
她也有痛经的毛病,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每到每月的那例行十天,每天都要经受隐痛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折磨,谈不上痛不欲生,但肯定影响生活和工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