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领着时迁,离了梁山泊,午夜时分悄悄的进了李家庄。
给祝彪与时迁开门的正是卞祥。卞祥见到祝彪身后跟着一个样貌猥琐,身形消瘦的汉子,不仅满腹疑问:“兄弟,这位是谁?”
“这位正是江湖上人称鼓上蚤的时迁兄弟。”祝彪对卞祥道:“哥哥,烦劳你将书房周遭的人都调开,我领着时迁哥哥悄悄进去,有要事向商。”
卞祥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时迁,心中安安琢磨:这般人物也能上梁山坐一把交椅,那祝彪兄弟与俺上了梁山,那还不往前面坐了?
进了李家庄后,祝彪单独将时迁请到原来李应的书房中,借着油灯的光亮,见那时迁生得眉浓目鲜,身形瘦小。时迁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踩踏在椅子上面道:“祝家兄弟,此番在下受晁天王差遣下山助你,临来钱天王哥哥说了,你要俺咋样俺就咋样。你说吧,你想要俺帮你做啥?”
祝彪道:“在下想烦劳时迁哥哥施展身轻如燕,翻墙入户的功夫,帮着小弟去打探一件东西。“
“哦,“时迁一听说要他翻墙入户,顿时眼睛都亮了,因为一来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二来,他也就是个喜欢翻墙入户,偷偷摸摸。于是赶忙问道:“翻哪家的墙,入哪家的户啊,又是打探甚东西?”
祝彪道:“小可要哥哥翻墙入户是东平府的知府相公程万里的家。”
“哦,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家,就算是当今官家的金銮殿,在下想进便进,看谁能拦得住。对了,你还没说要俺打探的是甚东西。”
祝彪道:“凭着哥哥的手段,自然是要去哪里便去哪里,虽然也拦不住。至于要探的东西嘛,是一具尸首。”
“尸首?”时迁大失所望,但是下山之前答应过晁盖,一切听从祝彪差遣,只好道:“敢问公子,那尸首在东平府哪里?莫非是在知府衙门里?”
祝彪道:“正是因为这尸首具体在哪里,还不知道,我估摸着不是在知府衙门,就是在知府的府邸,你去探听清楚,然后来兵马督监府告诉我,我在哪里等你。”
商议定了以后,次日一早,祝彪便与时迁二人,一人骑一匹快马,乘着天色未亮透,出了李家庄,径直投东平府去了。到了离得东平府不远的地方,二人分开,一前一后,进了城。进城以后祝彪去了兵马督监府,时迁则去了知府衙门。
祝彪到了督监府,见到了董平,问道:“董平哥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如何还不请兄弟吃喜酒啊?”
董平一听喜酒二字,连连摇头道:“兄弟快是别说,程万里要的三千贯彩礼钱,我给了他,可是没曾想前脚拿到交子,后脚他便说彩礼钱少了,要我再拿三千贯来,兄弟你是知道的,就算将你前番给我的五千贯全给了他那也不够啊,我去和他说情,谁知被他当众一通羞辱!我我我真真恨不得杀了这老狗,以雪我心头只恨!”
祝彪道:“哥哥莫急,我此番来正是为了哥哥的亲事来的。”
“哦,兄弟有甚办法,只要能雪恨,董某就算拼得不做这个兵马督监也无所谓了!”董平长叹一声:“他当众羞辱我,我这兵马督监也实实在在的是做不下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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