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感谢“骚动你也得不到”的打赏,小可一定再接再厉,再创新功。)
当祝家庄的祝万茂与扈家庄的扈太公都收到程万里奉花公公的命令送来的来邀请赴宴的信之后,整个独龙岗都弥漫在一股惶恐不安的气氛之中。
因为信中说的很是明白清楚,不仅人要去赴宴,还说的很明白清楚,还要两家的家长将两张的地契也都一同带去。
扈太公再也坐不住了,领着扈成到了他还是十几年前来过一遭的祝家庄。
当祝万茂接到站岗兵丁的禀报,说扈家庄的扈太公与扈成求见的时候,他知道,这个老东西坐不住了。说来也是,明知道这个老阉驴没安好心,眼看着要家破人亡了,谁还能坐得住呢?其实祝万茂也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还是装作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儿接待了扈太公父子。
扈三娘一听说父亲兄长都来了,也急忙与祝彪一同出来。夫妻二人先向扈太公扈成行礼之后,坐到扈成身旁。祝龙祝虎也从乌堡里回来,一同商议如何应对这次宴无好宴的宴席。
一番寒暄过后,扈太公开门见山的问祝万茂道:“祝兄,这知府相公请你我两家去吃酒,不知祝兄准备如何应对啊?”
“那敢问扈老弟的意思呢?”祝万茂淡然的反问道。
“哎呀,祝兄啊,事到如今就不要打哑谜了嘛。”扈太公最是见不惯祝万茂这副明明急的火烧屁股,却故作镇静故作高深的样,于是道:“明眼人都瞧得出,只要咱们两家人去了,那要么就是又去无回,要么就是人回来了,可是家产,却变成别人的了。”
祝虎这人贪婪自私,说话行事都不经过大脑,他首先站起身来道:“要俺看啊,俺们谁都别去,看他能拿俺们怎么样?”
祝万茂双眼一瞪,祝虎吓得坐了回去。扈太公不无忧虑的道:“贤侄,不去怕是不成啊。那老阉驴率领着两万西军,这是来做甚的?不去怕是要遭灭顶之灾啊!”说罢,连连摇头。
扈成也气恼道:“如今这世道,做良民怕是没有活路了!”
“成儿,不可胡说!”
祝龙看着祝彪埋怨道:“怪就怪三弟,当初为何要去招惹那花公公,如今好了,硬是给咱们独龙岗迎来了大灾大祸!”
祝彪听了祝龙话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祝龙的目的是明白,他想着这花公公要来括田,又不是括他祝龙一个人的田,既然不是括他一个人的田,那这括田之事总会有人有办法处置。如今他要琢磨的是如何靠着这次花公公大动干戈之机将所有的罪责推给祝彪,只有推给了祝彪,那才有机会将祝彪从制盐贩盐这赚钱的买卖上给踢出去。反正制盐的法子他自己也知道了,只要踢走了祝彪,他又是祝家老大,那这生意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祝龙屁股一翘,祝万茂就知道祝龙要拉干的还是拉稀的。他没有理会祝龙,而是看着祝彪,问道:“彪儿,这里是你自己家里,在座的都是亲人,你如何一言不发啊?”
祝彪道:“孩儿一时还没相处什么法子,还想再听听大哥二哥爹爹,还有岳丈大人与大舅哥的主意”
祝万茂道:“你不是有一封那个花淮举报花公公贪赃枉法,克扣军饷的书信吗?现在正是拿出来的时候,正好可以治住那老阉驴。”
扈太公道:“哦,彪儿,那个花淮不是畏罪自缢了吗?你如何有他举报花公公贪赃枉法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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