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头戴朝天冠,身着明黄滚龙袍,稳端端的坐在龙椅上,问左手边第一位的李助道:“军师,如今梁山贼寇破了江州,我军损兵折将,縻貹被俘,生死未卜,如若梁山贼寇水6并进,来打我鄂州,那该如何是好啊?”
李助身着道袍,长须垂胸,他一手拿着一柄芭蕉扇,一手轻捻长须,道:“陛下无需忧虑,微臣有一小计,可使梁山贼寇尾不能相顾,一战将其剿灭。”
段五一听李助这话,冷冷一笑,道:“军师,当初正是你不反对进攻江州,我大楚军马这才在江州吃了大亏,你这次又说你有什么妙计,莫不是在吹牛皮吧。”
李助知道王庆的这个妻弟一向是除了怕他的姐姐段三娘和哥哥段二以外,谁也不放在眼里,自以为是,和王庆麾下的众大将都不能和睦相处。李助也不和他计较,只对王庆道:“陛下,小可自随陛下起兵以来,不敢说是算无遗策,但绝对是兢兢业业,鞠躬尽瘁......”
李助话没说完,段五又冷哼一声:“那以先生之见,这朝堂之上又有谁不是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呢?”李助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气得煞白煞白的,只是这段五是皇亲国戚,他不好作。
跪在地上的段二低喝一声:“三弟,闭嘴!听听军师的妙计!”
段五一听哥哥说话,赶紧闭起了嘴巴。
李助听了段二的话,气息稍顺,于是道:“为今之计,只有派人前往江南,联合方腊,东西两路,同时进军,夹击梁山军马,让他们尾不能相顾。”
先锋刘以敬道:“军师,如今方腊打伤元气,且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和我家联合进军,就算联合进军,恐怕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王庆听了刘以敬的话,道:“军师,刘将军所言,也正是寡人的忧虑啊。”
李助微笑道:“只要陛下起倾国之兵,御驾亲征,难道那方腊就不想浑水摸鱼,以报梁山军占他城池,杀他兄弟,毁他基业邦国之仇吗?”
其实在古代,臣子劝说君王御驾亲征乃属大忌,但是王庆起于草莽,初创基业,常于刀剑锋镝之间,对于亲征不亲征,他都没什么介意,可是他想如果自己在前面浴血拼杀,可是却让方腊在后面浑水摸鱼捡便宜,他多少有些不甘心,于是问道:“可是要是方腊那厮真的待我军与梁山军拼的你死我活之时,来个浑水摸鱼,那寡人岂不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李助听了这话,轻轻的挥了挥手中的芭蕉扇,从容淡定的一笑,一副乾坤在胸的样子道:“请陛下放心,我军此次全军东征,绝非只为剿灭梁山贼寇,而是要搂草打兔子,连方腊那厮一同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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