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尊者面红耳赤,大声怒吼,训丨斥着那些不知进退的手下们:“混蛋,你们没看出他们这是在激怒我们吗,现在过去厮杀,中了埋伏怎么办。”
另一个尊者也吼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今日且退,来日再卷土重来将所有这些惹到我们的人全都坑杀……”
“全都坑杀?呦,好大的杀气……”
周路站在远处的小金刚上,一脸阴阳怪气的笑,摇晃着肚子大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恐怕这句话你用错了地方吧,现在的问题是,你们的青山还在吗?”
“周路转头冲旁边那架小金刚里边喊着问道:
“宇文,给大家说说,你们在虎据山那里都抢到了多少东西。”
“抢到了多少?”
宇文匠尊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哪里还能计算的清楚,反正,虎据山那里凡是能抢到的财物,咱们一毫都没有给它放过,该抢的全都抢光了,不该抢的,我们也几乎倾其所有地搬走了,现在虎据山只剩下清洁溜溜地一座秃山了吧,他们说留得青山在?山是在,就是不怎么青了,好在他们山里没有什么女人,否则我看那座山恐怕都会绿了。”
轰地一声,山谷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冲天的笑声。
那些小金刚里边的几千强者几乎个个笑的打跌,个个唉呦唉呦地揉着肚子,几千人差一点就都笑岔了气。
周路也笑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山没有绿,也许他们的女人早就跑出去给他们的山染色去了呢。”
山谷中金刚宗的几千人再次笑的唉呦唉呦叫唤。
虎据山的几千人完全不受控制地变得疯狂了,这个时候就是那几位尊者们召唤的再凶狠,也难以劝动他们的杀气了。
就是一个软蛋也有三分土性,这样当面对他们侮辱恐怕都会拍案而起,何况他们这群素来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呢。
几千人个个眼睛瞪的通红,变成了恨不得欲择人而食的饿狼。
不少人疯狂地大吼:
“杀了他们,杀光金刚宗的兔崽子们。”
“妈的,杀了我们的兄弟还在这里猖狂,我们能饶的过他们?那我们还是人吗?”
上次到金刚宗出使,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逃了回去的那个特使,看着周路,脸上的横肉一抽一抽地抖动,上次就是这个胖子,在他油尽灯枯之际,抓到了他来来去去的一连扇了几十记耳光。
这一刻前仇旧恨全都漾在胸中,这个特使看着周路恨不得择其肉而食,在周围的怒喝中,他再也不顾后边尊者们的呼喊,迈开大步跃众而出,指着坐在小金刚上的周路戏谑地冷笑道:
“死胖子,你对我们的山是不是变绿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女人在家里养汉养出经验来了,所以你对这种事知之甚详啊,哈哈……”
“你说什么?”
周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上一片铁青色的冰寒。他用力一挥手,几百小金刚里边的声音嘎然而止。
周路眼神如电,充满了冰冷的杀机看向那个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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