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脸上有一丝淡淡的挪虞之色,不无遗憾地摇头道:
“黄坊主,这人啊,给面子都是相互的,你没想给我们面子,那么也实在怨不得我们了,我们请你你不来,咱们以前又没有什么过码交情,说不得,这次只好请您花钱进场喽。”
店伙的这几句说的平平淡淡,但是却太犀利了,将黄坊主讽刺的面红如血。
人的面子是相互的,黄坊主方才还在嘲笑火炼轩开业无人捧场,这一刻,人家就将场子找回来了。
黄坊主又羞又怒,可是,就凭他这样的身份,和眼前之人争吵又着实丢身份,黄坊主怒喝道: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离奇的入场费用,我不和你们说,去,将你们店主找出来,我找他评理。”
店伙一脸冷笑站了起来,淡淡问道:
“黄坊主,不和我说,您是嫌我的身份不足以和您对话吗?据我所知,您的黄展商圈也就是五家店吧,固定资产规模也就是一千七百万左右吧,我现在怎么说也是火炼轩商务总监,统辖八家大店,可以随手运作四千多万的资产,怎么看您的地位还没有我高呢,我想问您,您那么优越的自信感是从何而来的?就您这身家,在这里装大老板有意思吗?如果您实在连个入场费都拿不出的话,那么,就请您离开吧。”
店伙的话差一点就将这位黄坊主气疯了,他用手指着店伙,“你、你”了半天却愤怒地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他这么大的坊主,却被别人看作连入场费都拿不起,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侮,但是,如果他真的愤而甩出三十万钱数,那么他岂不成了最大的冤大头。
入场费就要三十万?他们火炼轩以为别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黄坊主气的脸色通红,大声问道:
“你所说的三十万入场费,是单独针对我来收的,还是这所有人都有。”
黄坊主向身后的人群指去。
店伙淡淡说道:“除了我们开业那天赶过来捧场的,其他人都要收入场费。”
黄坊主一下子怪笑了一声,转过身去向身后的人群大声喊道:
“大家听到了吗,大家听到了吗,火炼轩他们在于什么,举办一场拍卖会,居然要收每人三十万钱数的入场费用,这是打劫,这是赤裸裸地打劫,我们能同意吗?这样的钱,我们能交吗?”
后边的那么多人早就在注意着前边事件的态势进展,听黄坊主这么喊,有不少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地跟着喊道:
“不同意,我们不同意。”
“什么拍卖会啊,入场费三十万?怎么不去抢。”
“就是,强盗也没有这么黑啊,在风城的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离谱的入场费用啊。”
“就是就是,我们不交,我们谁也不交这个费用。”
人群中群情激动。
不是所有人都是有钱人的,今天来的那么多人,其中一大部分是报着看热闹的心态过来的,他们根本就无力染指神器,他们蜂拥而来,无非就是想看看神器到底是什么样子,最终会是一场怎样激烈的争夺,才会让神器名花有主。
他们只是看热闹的,三十万钱数,他们根本就拿不出来。
一个入场费就能将绝大多数人挡在外边,所以,跟着叫喊的人几乎占了一多半,甚至有些情绪激动的在后边推攘着就要向前冲过来,准备趁群情耸动之际,借人流一举冲进拍卖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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