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他工作间的电话，接起来的声音都是冷漠而生硬的。
“找老板么？他现在不在。对，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公司，对，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过两天您再试着打电话过来吧。对，好。再见。”
离年挂了电话，办公室里一片嘈杂，离年并不知道要做什么，随后才想起下节课有自己的课，便拿出教案来备课，都不知道看了些什么，身边便有人轻轻地撞了撞她的胳膊。
“诶，秦老师，你看看这次学校画展的成果赛，看看这张，这画技简直太了不得了，我教过那么多的学生，还就这张神了。”说话的是学校教美术的小利老师，三十多岁的女人，每天化着妥帖的浅浓妆，看上去倒是和二十多岁没什么区别，平时都不常找离年说话，今天来说话，想来是那画太好了，非得有个人来分享那种惊讶的喜悦。
离年侧过头去观看那张画，并不能看出些什么来，只得微微一笑道：“这个，好在哪里？”
小利老师脸上表情有一刻的僵硬，随后道：“也对，这个要专业老师才看得出来，这是十九世纪法国印象派的画法，一个学生能到达这样的境地，也是不错了。”
离年点点头，随后老师又道：“你知道画这画的人是谁吗？”
离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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