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的砸门声一声盖过一声,像是有什么钝重的物体砸击在房门上,让那扇木门摇晃的,像是立刻就要破裂开来。
房间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外面是暴风雨过后偶尔的电闪光,离年从床上爬起来,一只耳朵里还半掉着个3的耳塞,就这样走到木门边,然后压着声音问:“是谁吗?”
没有人回应,离年便拉开了门栓,打开了门来,却被一阵凉风般的气息迅速地笼罩,然后整个人就像是腾空起来了一般,被拖带着全部地带进了屋子里来搀。
房门关上,她被那个人半抱着悬空在了半空中,然后一个转身,她就被他抵压在了房门上,他扯落她的耳线,全部地扔了开去,低下头来凝望着她,道:“秦离年,你能逃到哪里去呢?悦”
离年摇摇头,想要告诉他,自己没有逃,她能逃什么呢?然后整个人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来,像是扔包裹一样,全部地扔在那边的床上去。
她从床上立起来,房间里有微光,她能看清楚一个影子,然后就看见他迅速地动作,脱落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上穿着雨衣,帽子顶在头上,暗光里,看上去就像一个来自暗夜的修罗使者,浑身透射着一种迷幻的,而又危险的浓厚气息。
离年身体又往后面移了些去,却仍旧看着他走了过来,他半身***,大跨步地俯身临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然后一下就抓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床被里,和着床被将她给抱紧,又拉过了另一条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就抱着她躺在小木屋的床上。
离年被他裹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了,房间里的气息很淡薄,有暴雨过后的阴冷和清新,也有他身上淡淡的被雨水冲刷过后的气息,散着淡淡的甘草香。离年的额头冒着些汗,动着身体要他放开些他,他却几乎就处在了她的耳边地道:“不要动,秦离年,先睡觉,明天带你去看朝阳。”
这一个夜晚,她就在他散发着甘草气息的味道中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也不是天大亮,只有些微光射进来,空气里更加的阴冷。
离年微微转过头,看旁边的人,他的脸部线条在光线里呈一种柔和的趋势,微微消弱了一些张狂,但是仍旧慑人得很,那高挺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唇线,其实一直都是一种很有攻击性的俊美,让人看见,只会暗暗心惊,想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连长相都能够这样好看得让人害怕。
那人也像是转醒了些过来,离年睁着眼睛盯着他,他睁开眼睛盯了她会儿,然后问:“现在几点了?”
离年摇摇头,她的整个身体被他搂在胸前,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可以自由活动,其它的地方,像是都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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