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炎虎知道柳生月珑是什么人,她的本质是那种家教极好,极其矜持的大家闺秀。虽然她也有一口太刀,而且武功极为不俗。可在丁木手里,就像一个充气的娃娃一样,像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上杉炎虎淡金色的头发上面全是冷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自己的未婚妻在别人手里,那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你,你使了什么妖法!月儿,你振作点,我会救你的。丁木我认得你,你要是不放了月儿,我就对她不客气了。”上杉炎虎用刀架在水瞳的脖子上勉强说道。
丁木摇摇头,晃了晃手指,说道:“别扯淡了。就你这点本事,也就在东瀛这一亩三分地上嚣张跋扈了。我建议你,抬头看看天,月亮在笑。低头看看地,花儿在叫。你这人,拿你自己的亲妹妹威胁一个外人,我觉得你脑子里面是不是都是大便啊。不陪你玩了,后会有期。”
说完,丁木把柳生月珑往肩头一扛,身形倏然一晃,仿佛拉出一道残影,从柳生家摆擂台的这个町,飘然而去。
只见丁木的身法之快犹如闪电,很多东瀛武林的豪客都感觉丁木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捕捉到他的身影。丁木仿佛走了一条直线,可却曲曲折折地迂回了过来。
“小心!”
“留神!”
上杉炎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丁木已经不止怎地绕一大圈来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兜臀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出去。
上杉炎虎只感觉自己像坐了火箭一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浮在了空中,正在自由落体下降了。
可丁木却用另一只手夹起了上杉水瞳,他手中的铁棍放在肩膀上,然后把柳生月珑和上杉水瞳像扁担两头的货物一样一头一个搭在上面,用肩膀挑着。摆着这种高难度动作,丁木才把身法的速度发挥到极致,真正飘然远去了。
所有人的耳中都清晰听到了丁木离去时口中吟诵的四句,声音越来越远:
疯魔棍法已是癫,
灵犀一指上青天;
游星戏斗弄日月,
唯我玉棒水云间。
在场大多数的东瀛人都不懂大华语,不过上杉炎虎却精通无比。
他反复回味着丁木吟的着四句诗,咀嚼了半天字句,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简直要气炸了肺。
“快追,快追!”
柳生石北还安排人去追呢,可上杉炎虎却失落地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师父,不用去追了。追上了,我们投鼠忌器,也拿不下他。我们也惹不起他。”
“他是什么人?”柳生石北祖传的宝刀坏了,气急败坏道。
“他是丁木,原本是大华人,圣丁国的国王,也是南太平洋联盟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上杉炎虎有些话没有继续说,就这些头衔已经够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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