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就不教,要教就要好好教。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
趁着幼儿园毕业演出时机,丁木教了自己儿子三天,只是把复杂的底层逻辑教给了他,让他死记硬背下来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不到六岁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能理解这些复杂的东西,他只是利用他超强的记忆力,让他把复杂的周天变化给记忆了下来。这就像学英语一样,语感很重要,如果五岁之前抓住了黄金期,日常说话都没有问题了,再去学语法什么的,肯定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天以后,明月夜。
丁木在自家庄园里的水岸竹林边,身穿一袭唐人街刚刚定制好的汉服,面前一把七弦古琴。
不远处的茶几上,一盏宣德炉之中燃着名贵的龙涎香。
丁木正襟危坐,双手轻抚,弹奏一曲风清扬。
一个童子,手中拿着三尺青锋,肆意挥洒。正是丁炎。
剑鸣声回荡在竹林间,千山外江湖边月光纵横,云掠过山鹰的背脊,他冷眼看繁花乱掷地无声。
剑在手星坠落雨瓢泼,淋不湿万里独行的脚印,阳关外天苍苍野茫茫,吹不散内心深处的背影。
唱一曲印地的歌谣,沧海一声笑,万籁俱寂,风萧萧日落潮退去,天地生太极。
君不见自古出国的男儿,有几个照了汗青,一个个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风起青萍之末,千里烟波,飞驰连夜的烽火,清秋时分浊酒一壶,挑灯看剑回望人海起落,扬帆与岁月放歌。
歌声止歇,丁炎也收了剑,回味着并不完全理解的歌词。
“爸爸,你好像有很多故事。”丁炎对丁木说。
丁木浅浅一笑,摇摇头:“其实,爸爸只是想给你毕业演出上想一个配乐。只不过,才华有限,不是很贴切。”
“我感觉很有大华的韵味。”丁炎说道。
“哈哈,你还知道什么叫韵味呢。”丁木笑道,他顿了一下,转言道,“对了,爸爸正好有些朋友也在米国,她们都是音乐高手,不如明天爸爸带你去找她们。让她们出出主意,帮帮忙。”
“好啊好啊。”丁炎道,“还没有跟爸爸出去过呢。她们在哪,远不远?”
“不太远,爸爸开车带你去。走,洗白白,睡觉觉,明天一早出发。”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丁木开了这边家里的十二缸的防弹车,带着丁炎出发了。
“爸爸,你的朋友在哪?”
“嗯,爸爸以前是学医的,爸爸的朋友都是医生。”丁木说道。
“哦,那我们要去医院找她们吗?”丁炎好奇问道。
“嗯,我们去一个诊所,去大约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一个中医诊所。”丁木答道,他早就调查好了,薛灵芸和公孙筱都在这个诊所。
“什么是中医诊所?”丁炎问道。
“就是用中医治病的诊所。这个也不罕见吧。”丁木说道,“我昨天查了一下,米国已经有了8000多家中医诊所了。不但每个州都有,而且一个大城市的诊所可能要数百个,上千个呢。”
“哦。”丁炎问道,“中医跟普通医院治疗方法有什么区别呢?”
丁木说:“这个问题好,可是爸爸一时半会也没法完全解释清楚。简单来说,中医诊断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而现代医学讲究的是用各种仪器。中医有独门的针灸治疗方法,然后中药材基本都是天然的物质。西药基本上都是化学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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