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企图逃跑,所以……”
“别说了,快松开,快快。”
我被送往了医院……
在警车上,我问了刚才审问我的那个警察,到底是怎么了?
报警人却是一个公司里不起眼的小职员,那小职员说他看到莫贱人这些人吃里扒外,就找到了杨锐,与杨锐同仇敌忾,让杨锐在仓库里装上了摄像头,把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拍下来做证据。
就这样,我能全身而退了,我知道,这是王瑾的人。
从警察那儿拿回了手机,我马上给了王瑾电话:“王总,这什么意思?不是说待到合适的机会再把这些资料给公司高层抖出来,不到万不得已不报警,为什么骗我!?”
王瑾悠悠道:“杨锐,我辛辛苦苦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枣瑟是这帮团伙的头的证据,扳不倒枣瑟,一切努力对我来说都是徒劳。与其我自己劳劳碌碌无功而为,还不如让警察帮忙。对了,我听说,你在警局出了一点小事?”
“小事!?差点闹出了人命,还是小事?”也对,对于我们这种下等人的性命大事,上等人的王瑾自然不会挂齿。
“你现在哪?有些事情当面跟你谈谈。”
“医院!”我没好气说道。
“哪个医院?”语气中,总算有了些急促的意思。
x光照完全身后,医生表示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也难怪,咱这样的皮厚肉硬又经常挨打,自然抗打了。
靠在医院走廊等着医生开药,用手机光滑的镜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没成猪头。
我到医院十几分钟后,王瑾也到了医院,她走进走廊来,死沉肃静的医院登时变成了王瑾的独角电影背景。一种高贵的青春的美,像一束灿烂的阳光从淡淡的雾霭中透射而出,奇彩而瑰丽的基色闲静从容,清风徐徐一般均匀地涂抹开来。在一片温柔羞涩宽厚的明亮中,千岩万壑舒展而迅速地在背景中隐动和升起。
急促的高跟鞋与地板的撞击声,噔噔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看了我,见到我挂彩,她愣了一下:“那么严重?”
唉,还好,王瑾没是我刚才想象中要陷害我把我弄得永不复劫之地。此时我一身轻松,要感谢她还来不及,也不想与她斗嘴了:“不严重,皮外伤。”
“干嘛要逃?”
“怕你陷害我……”我说的是实话。
“对,我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幸好,这近段时间来你没有严重得罪过我。不然你现在一定还蹲在里面。”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妈呀,王瑾这人可够恐怖的,假若她真的不喜欢看到我让我消失,那老子现在岂不是要去和莫贱人吃公家饭了?
坐我一旁离我两个座位的一对小情侣嘻嘻哈哈大声闹着,很烦。王瑾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小情侣立即哑火。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一直大声的讲着电话,王瑾突然指着他大声道:“喂!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没见这儿有人受伤呢!?”男子立即低声说电话走开。
哦?王瑾关心我呢?
王瑾从包包中掏出一张信用卡给我:“里面有五十万,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走!?”我不解道。
“为什么?我雇用那个小职员报了警,那个小职员等配合警察指证完这些人后,一样得走。你和那个小职员一样,都得罪了莫贱人这帮人,像你这种没权没钱没势的人,我很为你担心呐,莫贱人和黄建仁一定会被批捕,黄建仁倒没什么,莫贱人你可惹不起,假如这次扳不倒枣瑟,找不到枣瑟犯罪证据,你可就危险了。他们一定会报复的。枣瑟,据我所知,曾经雇凶杀过人。”看王瑾的那种严肃,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我也不是没得罪过他们,我也曾经被他们报复过。”
王瑾打断我的话:“这次不同!这次关乎到他们的未来!你毁了他们的人生和未来,不是你上次小打小闹的仇恨!你明白不?”
“你紧张我啊?”我却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同你开玩笑么?再说,王华山也保不了你,这件事,发展下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晃了晃那张信用卡:“钱我收下,但我不会走。我要是怕死,我就不叫做杨锐了。”这钱,我为什么不要?我可不想打肿脸充胖子。还欠苏夏三十万,站她面前和她说话,她潜意识就当我做鸭的。那种感觉极不舒服。
“哼哼,就怕你真的死了,死得比现在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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