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去之后,叇散遮便沉默不语的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由于警方封锁了消息而使得媒体的消息不完整,完全不明就里的四位执事当即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塞巴斯蒂安。
毕竟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怎么了?”塞巴斯蒂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先生。”开口的是忍,“请问可以让我们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当事人愿意的话。”塞巴斯蒂安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另外,那个课程要提前了。”
“”忍那被称为『失败作』的笑容出现了,他弯腰的动作就像是慢镜头似的,一帧一帧的下降高度,“我知道了。”
“很好。那你们出去吧。”
“是。”像是花了很大力气才直起身的忍低着头退后。
冷眼看着忍的怪异、柴田的沉默还有青山退下的动作,塞巴斯蒂安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仍然留在室内的根津身上,“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不是。”根津嬉笑着道,“只是想让您温柔点,熏香的话房内已经准备好了。”
“这样啊”塞巴斯蒂安了然的笑了起来,只是眼中的寒光更为冷锐,“记得守住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的。先生。”鞠躬后退到门外。
“那么,接下来”塞巴斯蒂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上课时专用的带链眼镜,架到鼻梁上,一派斯文儒雅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扰到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站在原地望着提示灯一闪一闪的电话机,塞巴斯蒂安没有任何动作,看起来是打算等对方主动挂断。
几声响过后,铃声戛然而止,这让塞巴斯蒂安不禁挑起了眉。
转过头看了几眼紧闭的门,他才走到了电话机旁。脚步轻盈的像是借着猫的肉垫走路一般,就这样悄然的拎起了听筒,同一时间按下了听筒搁置的凸起处。
『行程已经全部推开了~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嗯。』声音轻轻的。
『怎么了?』
『嗯嗯~没事。那就这样说定了。』
听到这里,塞巴斯蒂安若有所思的一笑,也没有再听下去,便撤了手将听筒放了回去。
“叩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走过去,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敲了敲门。
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的缘故,心情稍稍转好的叇散遮小心翼翼的开出了一条门缝。
“呀啊”只是在见到那身黑色燕尾服的时候,她凭借着动物本能想要立刻关上门。
“啪~”的一声,是塞巴斯蒂安的手撑在门上的声音。
只是凭借着这一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的动作,他便轻而易举的让叇散遮的防备行动完全付诸流水。门最终还是被打开、再关上。
“小姐。”唇瓣微微上扬,金红琥珀色的双眼眯起了一半。
透过镜片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冷意,叇散遮踌躇不已的呆在原地。最后,她也只不过是嗫嚅了几下,才小小声的叫了一声“先生”。
“衣服还没换啊。”塞巴斯蒂安的手伸了过去,白色的手套与和服的面料接触到了,却又像是被电了一下,让他的手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那不可思议的静电。
“已经干了。”低头,完完全全的小媳妇样子。
“是吗?”塞巴斯蒂安不置可否的捻了捻感到静电的手指,“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湿吧。”
从落水再到被救起,这是一个很奇妙的经历。尤其是身上完全没有浸水的迹象,这就让事件愈发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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