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起来了。”翌日的晨安问候。
“喵呜”经过昨晚,叫声越来越靠近小猫鸣叫的叇散遮皱着脸伸了伸腿。
“您不是从今天开始要出门旅行吗?”
这样一句话让叇散遮不得不抵抗着强烈的睡意睁开眼。
“喵啊!”眼前的一幕让她完全受到了惊吓。
“怎么了?”塞巴斯蒂安一边神清气爽的将手伸进绸衫的袖子里,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喵~~”摇头。(其实你已经退化成猫了吧!喂!)
“请您安心,昨天晚上的课程等您回来后再继续。”理解的笑容。
“”被吃干抹尽的小肥羊(猫?)恐慌的得瑟起来。
“小姐。时间要来不及咯~”塞巴斯蒂安微笑着提醒。
“咦?”为什么又靠得那么近?
“还是说您想放弃这个机会,继续上我的课呢?”塞巴斯蒂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印在了叇散遮的眼眸里。
“喵~~”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呵~”塞巴斯蒂安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成功般的笑容,“您先去洗漱吧。趁这段时间我会和那位客人好好谈谈的。”
“诶?”谈谈谈谈谈什么?
“去吧。”塞巴斯蒂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黑紫色的指甲部分显得格外惊心。
“啊嗯。”叇散遮唯唯诺诺的走进了浴室。
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如梦如幻的飘进了门缝。
浑身上下一阵恶寒的叇散遮看着紧闭的门,现在有两条路摆在她的眼前。
锁还是不锁?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只听到连接客厅和卧室的门关闭的声音。
呼~暂时不用管这个问题了。
松了一口气的叇散遮这才注意到身上未着寸缕,尤其是昨晚的鞭痕,更是醒目了然。
唔哇这个要怎么出去啊?
关于这一点,塞巴斯蒂安在昨晚就很体贴(?)的做好了工作,鞭痕的所在处并没有蔓延到手臂和颈项,而且也没有吻痕的烦恼。昨天他就只是一味的在她的唇上忘返而已。
从镜中看到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叇散遮立刻又苦下脸来。要不然不回来了吧?
“沾上了我的味道,您以为您还逃得掉吗?”那句关门前听到的话,让她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个声音就像是盘旋在脑海,只要她一有逃走的想法就会立刻冒出来一样。
“喵呜”沉痛的悲鸣声。
今天的衣物不知道是不是塞巴斯蒂安所准备的,仍旧对昨晚的话心有余悸的叇散遮在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穿上了这件非常正常的外出服。还有那套看起来非常性感的蕾丝内衣。
“趁这段时间我会和那位客人好好谈谈的。”
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再度浮现。这让叇散遮不由加快了速度。在镜中整理了一番,确定不会露出什么奇怪的痕迹后,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往有可能是战场的客厅走了出去。
然而,幻想始终是幻想。
客厅里既没有冷言冷语也没有针锋相对,有的只是两个美型男人用他们独有的磁性嗓音谈笑风生的声音。
“那部片子很不错呢。”塞巴斯蒂安微微勾起唇角,“我很喜欢您对流浪汉的内心诠释。”
“您过奖了。呵呵~”金麒麟色的发丝伴着笑声轻轻抖动,间宝石红色的双瞳在和那双金红琥珀色的眸子对视了一会儿后,又看到了愣在那里的叇散遮,“晨安~”
离开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叇散遮最后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四位执事将打包的行李送出来,然后又惊吓万分的看着名取和塞巴斯蒂安的临别画面。
“您也有很好的资本呢~如何?要不要进演艺圈?”名取用星探的口吻说道。
“感谢您的邀请。不过,我还要继续我的工作。”无可挑剔的礼仪用话。
“工作?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您的工作呢~”
『私?』唇畔勾勒出诱人弧度的塞巴斯蒂安虽然是回答着名取的问题,眼睛却是看向了叇散遮,『私はあくまで教師ですから~』
就在叇散遮为这句话风中凌乱的时刻,名取则是惊讶的看着他,“诶~?居然是教师”
“呵~”对此,塞巴斯蒂安也只回以暧昧的微笑,“那么,祝两位有个美好的旅程。”
为什么要在“美好”这个词上面加重音?还是她幻听了?
叇散遮觉得经过昨晚一役(本人完全把那件事看成打仗了)之后,自己的神经越来越敏感。
浑浑噩噩的被名取带到了车站,在等待车子进站的时候,全副武装(帽子+墨镜)的名取压低声音对叇散遮说了这样一句,“小心那位教师。”
“啊?”以为是幻听而抬头,却看到了对方那双间宝石红色的双眼闪烁着的严肃目光。
“那个人我开始还以为是妖怪,但是”名取的脸色沉重。
“啊”点点头,叇散遮也同样严肃以对,“那是因为先生本来就不是人啊”
“嗯?”
名取也许还想再问下去,却被一个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女性给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
“不没事的。”又是キラキラ~的笑容。
“na”近距离对上他的样貌时,女性愣在了那里,只能无意识的张嘴发出单音。
“しまった”名取的眉间刻紧皱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叇散遮的手,和她一起跑进了刚刚进站的列车上。
“咦?等等”连同行李箱一起被拖着的叇散遮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真是的。居然在最后被人发现。”名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有些头疼的说道。
“对哦名取你是明星来着。”差点忘记了。
“我说你啊”名取正想说话,却发现列车里的违和感。
就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不过很快,名取的猜测就被从右边车厢里传来的脚步声打乱。
“欢迎乘坐『acle tan』”打开门,话却只说到一半。
“あら~又见面了~~子猫ちゃん&a;#9829~”暗金色的头发、眯起一只紫眸、正在进行挑逗话语的人,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花花公子』新宿凛太郎。
“为什么”介绍词没能说完的,是当初递交手帕失败的『禁欲派』都厅前。
“あれあれ?又是你啊!”曾经接受过『不懂事的小屁孩』这样定义的汐留行满脸惊讶。
“好奇怪啊照理说该上车的女性应该是在另一节车厢啊” 『总受』六本木史用手指抵着下颚分析起来,“而且居然还有男性一起”
这时候,『LL』向导从左边的车厢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非法雇用童工』的『面具男兼怪蜀黍』,也就是列车长,则是慢条斯理的开口,“那位女性的烦恼已经没有了。”
“什么?”『阳光by』两国逸巳不满的握拳,“那可是我的客人诶!”
“嘛嘛~先冷静点。”拍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的人,是温柔的『治愈系圣父』月岛十六夜。
“汪!”从灯的身后跑出来的是摇着短尾巴的黑色小柴犬。
“啊~德川!”本来有些迷茫的叇散遮在看到它的时候终于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件。
“抱歉。我还有些混乱,可以请你们先说明一下吗?”名取摘下了帽子和眼镜,礼貌的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
大家都没忘记这些车站们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