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布满了整个天空,放眼望去除却尸体还是尸体。
“啊!”尖叫着坐起身,叇散遮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咦?”有人打开门进入房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看起来大概30多岁,“你醒过来啦!”
“你是”声音嘶哑,头有些痛,耳朵里也有着异常的声响。
“啊你会说日文啊”松了口气,他开始解释,“我是在湖边观星的时候看到你的。你现在是在我家。啊我、绝~对~不是什么不法分子!”
“谢谢。”应该就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吧。叇散遮抚着发疼的额头,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思。
“不用”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她的神色,语带关心的说道,“那个你还是先躺下休息会儿吧。”
“嗯。”躺下的时候,她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那个衣服是你找人给我换的吗?”
“啊”他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其实因为你实在是太奇怪了。所以所以说”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叇散遮抱着被子,一脸的黑线,“总之还是谢谢你了。”
“”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他转身倒了杯水递给她,手掌也探上她的额头,“已经不发烧了。先喝几口水吧。”
“咳咳!”被呛着了。不过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好上几分。
“没事吧?”抚顺她侧翻过来的背部,笨拙的男子做起这个动作却是意外的灵活。
“咳没事。谢谢。”叇散遮紧接着抚上胸口,“能去药店给我买个药么?”
“啊。可以。要什么?”
报出吃习惯的药名,叇散遮在临睡前又道了声谢。
看了看记在纸条上的药名,男子再度确认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很抱歉。这种药还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除非是与医疗相关的内部人员才会有新药”药剂师说完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啊因为是别人让我来帮忙买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诚实的坦白。
“这样啊你不如先带那个人去医院看看吧。应该可以开别的药出来。”
“啊好。谢谢。”低着头缓步离开,却还是不死心的回头再问一遍,“这个真的没有吗?”
“是的。没有。”药剂师干脆利落的否定。
“啊谢谢。”舔了舔嘴唇,男子在药店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回家里。
这是一间1LDK的小公寓。原本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还算宽敞的住宅,但自从救了那个奇怪的猫女(暂且就这么称呼她吧)之后,他就沦落到和爱床说再见的地步了。因为这两天一直在照顾猫女的关系,结果醒来的时候他都是蜷缩着靠在床边,浑身肌肉也为之酸痛。
一手捏着自己的肩膀,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躺在床上的猫女虽然看起来有点胖,但只会觉得肉嘟嘟的,再加上那对在睡梦中都会抖动的耳朵,感觉很可爱。
男子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不由嘀咕起来,“我是变态吗”
“&a;¥#$”
“这到底是哪国的语言啊”趴在床边,他认真的研究起正在吐出梦话的猫女。注意到有头发跑到她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拨开,然后继续趴着观察,“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拿掉戴着的眼镜,他决定先小眯一会儿。
等叇散遮晚上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多了一团卷毛。
“痛!”被人揪住短卷发的男子倒吸了口凉气。
“啊对不起。”叇散遮小小声的说着,不时偷看他两眼。
“没事啊已经这么晚了。”揉着脑袋站起来,发现窗外已经全黑,“抱歉,药没买到你应该饿了吧。我先去给你煮晚饭”
叇散遮道了谢,结果他走到门口时突又回身指了指自己的头,“这个不是假发哦!天生的。”
房间的布置虽然有些乱糟糟的,但东西看起来都是放在可以随手就拿到的位置。一整间卧室大概是铺了六块榻榻米,从面积上来看不算小也不算大。对着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架天文望远镜,走近书架,上面有摆着几本天文相关的书籍,看起来那个男人应该是个天文爱好者。
“已经好了哦”男子毛茸茸的脑袋出现在门口,“那本书”
“啊抱歉。擅自动你的东西。”手忙脚乱的把手中的希腊童话塞回原位。
“没关系。出来吧。或者说你要不要先去刷个牙之类的?”男子笑了笑,指了指卧室隔壁,“就在那里。”
“谢谢。”真是个好人啊
叇散遮走进浴室,看着放在那里的洗漱用具愣了一下,“请问”
“怎么了?”摆放餐具的手一顿,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
“牙刷只有一把。”
“啊因为是我一个人住嘛。”还没意识过来。
“”叇散遮叹了口气,“那么,我借用了?”
“啊!忘记了!请等一下!”说完这句话就走进卫生间打开橱柜拿了套新的出来,“这是备用的。请用。”
“不好意思。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叇散遮面带赭色的对他笑了笑。
“不用客气。”男子点了下头,抿了抿嘴唇,“啊请继续吧。”
“好的。”叇散遮看他走回客厅,视线转移到面前的镜子。
已经不需要了吧
神色惨淡的笑了笑,她将手伸到头上,照着艾妮西娜曾经说过的解除方法按上某个按钮。
咦?拿不下来?!为什么?
“只是,千万小心不要碰到水哦!因为这个‘猫耳知天下’还不稳定,所以有可能会因为浸水而造成某部分零件损坏。”艾妮西娜在她临行前的告诫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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