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所有资产都是由我负责的。”忍不紧不慢的回答她的疑问,“从每个月入账的资金中扣除所有必要的费用,仅剩下来的约合不过1200万,将其中五分之一作为固定资产放入金库,其余全部用来购买债券、股票、地皮、房产,这样算下来一个月实际效益额约为4亿。”
“4亿?!”朝仓感觉这个数字有些过于夸张了,“只是一个月?!”
“是的。”忍看起来着实有些抱歉的样子,“收益实在太少了。真是抱歉。”
“不”抽了抽嘴角,叇散遮决定还是不去询问有关钱财的问题。这些抽象过头的数字实在不是她的脑容量能够理解的。
“只有4亿么确实有点少了。”塞巴斯蒂安十指并拢置于交叠的双腿之上,“不过北部这里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虽然离北阿尔卑斯山有点距离,但以自然雪原山林资源地和绿色生态环境作为主题宣传的话,相信很快就会成为长野的著名观光地之一。到时候观光游客数量渐渐上涨,这里的不动产价格也会相应的成倍升值。”
“咳那个我先去睡觉了。”听得有些头晕的叇散遮逃也似的回(朝仓的)房。
“真是个”塞巴斯蒂安牵起一抹笑,“还没有长大的小姐。”
“是的。”忍低头表示赞同。
朝仓在囧囧有神的听着这位新娘教师和白色管家探讨当今金融局势的时候,不禁也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他目前睡觉的地点是在客厅,如果真的逃进唯一的卧室的话,估计会死的很惨
“朝仓君也请入睡吧。真是不好意思,耽搁了那么久。”看着接近1点的指针,塞巴斯蒂安收起眼镜。
“啊好。”朝仓被动的点了点头。
四名执事最后是被塞巴斯蒂安勒令到剩下来的那间空房去睡,而其本人依旧是毫无顾忌的和叇散遮同床共枕,朝仓还是没变,依旧睡沙发。和其他三个要付过夜费才能睡的人比起来,也说不好到底哪个更可怜。
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今夜有好几个人都失眠了。
名取在房里闭着眼睛偶尔和式神们聊个一两句。敦贺除了要想台词想动作还要想叇散遮口中所说的不明男子。社则是觉得一切都太过诡异无法入睡,这是正常人类的反应。只不过在翻身的时候不当心碰到了手机,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新买不到三天的手机报废。好吧,从体质上来看,他和正常人类是绝缘的。
几个男人里,睡得最不好的是朝仓。
因为
听到从自己原本的卧室里先传来“咩~咩~”的梦呓,还有之后的微妙呻│吟,实在让人很纠结很难入睡。然后那个叫声又在不知不觉中转为“唔喵~”,更加刺激朝仓的神经。
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角度去做有些邪恶的推测,朝仓觉得那个像是恶魔一般的新娘教师正在对猫女做着可以在床上进行的运动。
啊啊为什么隔音设备不能再好一点!
后悔(没和执事们一起离开)的朝仓在黑暗中起身,睁大眼睛看了几秒紧闭的大门,里面间或的呜咽声让他很不好受。最后他还是选择非礼勿听,用枕头蒙在自己的后脑俯身在沙发上,勉强算是盖住了两只耳朵,效果虽然不明显,但也足够让他的心跳减速、生理反应暂缓了。
至于那些隐约传来的求饶话语唔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吧。
朝仓最后决定把自己家当作汽车旅馆来看待,这样就会更好一点。话说回来到底是为什么?!这是他家诶!一会儿法国料理餐厅一会儿汽车旅馆的朝仓继续用双手压枕头。
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朝仓和叇散遮都顶着异常明显的黑眼圈出现。
在看到猫女用手揉着下巴的时候,朝仓很自然的说了一句,“下次别用嘴做了。会很累。”
听到他的话,叇散遮极为郁闷的低头垂(猫)耳。想到昨晚,心情更加郁躁。
晚间入睡不到一个小时,叇散遮就被塞巴斯蒂安给弄醒了。
准确的说,是被他以非人手段强制弄醒的。
在北部一月份的夜晚,关掉房间的空调打开窗再掀开被子,是人都会冷醒的。何况叇散遮度过的半年军旅生涯让她很容易惊醒。
“先先生?”双手环抱、瑟瑟发抖。
“醒了?”塞巴斯蒂安看她清醒的点头,随即满意的关上窗开空调,“很好。现在开始补课。”
“咩?”猫耳颤抖。
“这个叫声也要改。”塞巴斯蒂安走回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您应该知道我的喜好的。”
“”差点又要咩咩叫的叇散遮警觉的把即将出口的叫声给咽了回去。
“很好。”塞巴斯蒂安放开手,站在床边,金红琥珀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着玫红色的光芒。
“咳那个先生。补课是指?”问了这句可以说是主动找死的话,叇散遮立刻就有想要撞墙的冲动。
“上次的课程,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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