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距离上海几百公里的大海上,凤翔号航空母舰静静的停在那里,一点没有烧煤预热发动机的打算,包括舰长在内的全体官兵都乐观的认为,这次到中国来打仗不过是犹如旅游而已,支那人除了人口多和一点破枪、破炮、破飞机、破军舰外,又有什么能给大日本帝国海军造成伤害的东西呢,所以他们有恃无恐的派出侦察机,如无人之境般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空肆无忌惮的飞行,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敌人打下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连同大本营本土的日本人都不知道,在他们面前的所谓泥腿子土的掉渣的工农军已经不是搓扁揉圆任人拿捏得那只无害小白兔,而是一只长满锋利牙齿的散发着一身黑气眼珠子冒着血光的怪物兔子,就连兔子的对手秃子都避其锋芒躲在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
就算是欧美佬们也不会傻乎乎的告诉倒霉的脚盆鸡你的对手非常恐怖云云不可力敌,其实按照脚盆鸡的尿性就算知道也不在乎,日俄战争时期就算强大如斯的帝俄毛熊也被人矮腿短的脚盆鸡干翻,环顾周边亚洲几乎没有一合之将,直到苏联毛熊的崛起将前来干涉的多国联军揍得满地找牙,在里面蹦的最欢的脚盆鸡挨的最惨,现在一提起苏俄毛熊就一身哆嗦浑然没有日俄战争时期那种趾高气昂了。
问题是现如今的中国是一盘散沙,北洋国民政府中央的号令到了地方就执行不下去,大多数军阀对于如今的蒋志成总统压根一直不感冒和不屑,毕竟这些军阀是通过一刀一枪走到如今的位置上得的,相反军阀们一百二十万分个警惕心提防着这位浙江奉化青皮出生的家伙。
说实话,现在工农军正在对付着来列强的再一次侵略,一些爱国的北洋成员曾经找到老常要求再一次的北洋和工农合作,结果被蒋志成训斥一顿,私下里他又给手下这样说:“亡国了,大家还能做亡国奴,但是兔子来了恐怕你们连亡国奴也做不成,别忘了上海四一二的时候啊,我们可是杀了他们那么多人,这个仇他们忘得了不报复回来才怪,说真的我可是忘不了的。”
可见他对于红色力量的了解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上海那次屠杀式的清缴赤色组织并不是出自这位蒋志成总统之手的,而是下面一帮想巴结这位大佬想涨脸面的小卒搞出来的,而这个杀赤色组织成员杀的最狠的就是在湖北的桂系军阀陶钧,人送外号‘陶屠户’,“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人”这句话出自其嘴。
全上海不下十万的革命者和同情革/命的无辜群众丧于北洋国民政府之手,光武汉三镇当时就多有不少牺牲者,其中里面就有不少进步的北洋成员惨遭冤假错案甚至是杀戮,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杀戮导致北洋国民政府自身组织成员大量锐减,为了弥补这个空缺蒋志成默许了帮会成员大量并入北洋国民政府,于是上海滩三大佬的弟子门生摇身一变成了北洋国府下属。
蒋志成一直不甘心就这样让这帮工农军跳到自己脑门上作威作福,见外国干涉势力大张旗鼓的要用强大武力对于中国赤色组织予以清缴,他是举双手欢迎甚至不惜以出卖中国的利益来达成此目的,更不惜让手下当带路党为列强引路达到消灭赤色组织后则以北洋国民政府统治中国为最终目的(其实是四大家族一起来统治,至于是哪四大家族,大家可是心知肚明的)。
这不,日本人久久不登陆上海,这让蒋志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他,现如今的南京城已经被优势兵力的赤色组织给团团围困,日见物资一天天减少,原本头顶上黝黑的头发在一夜之间全白了,这就更坐实了蒋白头的外号。
言归正传,那三架侦察机则是真的回不来了,赵恒是不可能让对手知道太多的东西的,尤其是以阴险狡诈而著称的脚盆鸡更不能漏一丁点蛛丝马迹。
“巴嘎雅路,怎么回事?返航的侦察机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他们用机枪去骚扰支那军?”凤翔号航空母舰上负责航空作战部的部长筰单彦武中佐仰着脖子在高大的舰桥第二层上的塔台(航空观察室)举着望远镜扫视了一圈,结果没有任何发现。
“再等一等看吧彦武君,我想他们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而耽搁呢。”尽管心里面有一种不祥预感,但是副舰长依然往好的方向想,他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最终导致整个日军错失先机,被对手送进大海喂鱼去了。
“嗤...嗤...”舰桥塔台无线电通讯机一串忙音的出现将两位吸引过来。
“怎么回事?难道这玩意儿又坏了?!!”筰单彦武中佐黑着脸看着通讯兵大声问道。
“哈伊,部长。可能是不明的无线电信号干扰。”正在操作通讯机的通讯兵满头大汗的低着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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