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莫名其妙,道:“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柳桥居士道:“当然有关系了。听说在来此的路途上,雍覃夫人搞了一个投壶游戏,你们同船脂砚斋的人也有幸参与,这本是一件雅事,却没想,你竟然在投壶的时候,为了投进量才壶,得到那极品玄级真迹手稿的彩头,竟然抄袭圣人之言,此举实在卑鄙无耻,斯文扫地,我等深感耻与你为伍。”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江云也不想反驳什么,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是抄袭。
柳桥居士又振振有词道:“你此举无疑大大得罪了雍覃夫人,雍覃夫人当初没有把你当场驱逐下船,都是太客气了。若是你再跟随我们一起参加天一阁的书会,那必会引起雍覃夫人的不快,连我等也遭受池鱼之殃,所以,这次天一阁的书会,我们奉劝你,还是放弃吧,不要去了,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江云听得一阵无语,道:“你们要说的,就是这个?”
柳桥居士道:“当然,怎么,你不肯答应,若是这样,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江云摊摊手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这次来府城,是来参加府试的,可不是来参加什么书会的。”
众人听得一怔,有人惊讶道:“什么,你是来参加府试的?就凭你?吹牛说大话吧!”
他们中很多人都在科举功名上受困场屋,落魄不得志,很多人都是连童生功名都没有的,甚至连过县试的都少见,现在见到江云竟然有幸参加府试,这让他们都十分惊讶。
江云道:“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我的县试中榜文书,不少人看过吧。”
柳桥居士沉吟一下,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来参加府试的,这跟我们无关,我们没兴趣知道,我们只是想确定一点,你的意思是说,不会去参加天一阁的书会了?”
“是,我没这个兴趣。”江云道。
“好,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说到做到!”看到他这么说,众人倒是松了口气,只要对方不去参加这个天一阁书会,牵累他们就好。
“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各位就请便吧,恕不奉陪了!是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搅了,在下还要准备府试的。”江云没好声气的道。
“走了,走了!”大家当即也就纷纷散去。
“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哄骗我们?”离去的时候,有人还是不放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他当众说出的话,还会反悔不成?”
“这你就错了,这人厚颜无耻,连当众抄袭圣人之言的事都干的出来,还会在乎什么君子一言么。”
“若真是这样,那我等也不会跟他客气,到时定要他好看!”
“就是,这次难得雍覃夫人邀请,绝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
“是了,你说他刚才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为了府试而来?”
“我看他多半就是吹牛,就是真的又如何,难道凭他还真的想考中不成?”
“这也未必吧,他不是过了县试么,看来还是有点才学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听说他能够过了县试,也是投机取巧,其中另有缘由的。”
“哦,什么缘由,云中子兄请讲?”
“是这样的,我也是听来的,此人其实就是一个迂腐书呆,作出许多荒滩可笑之事,声名狼藉,我一一给诸位讲来……”
“好,我等洗耳恭听!”
……
“哈哈,太可笑了,果然是迂腐不化的一个书呆子啊。”
院子中,整整一个下午,欢笑声不断,某个人的事迹,一下子又传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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