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瞥了一眼越走越近的韩秋实,向春早脸一红,转过身,心狂跳不己。
秋实啊秋实,你怎么不换衣服?穿着这套睡衣家居服大摇大摆,晃在家里,尽管闲适自在,可是实在是不妥。让你的妈妈和我的女儿看在眼里,会怎么想我?
哎呀,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怪只怪我一时脑热买了这套衣服,怨只怨我心疼你,穿着汗湿的衣服会不舒服,一时冲动就自顾自为你换到了身上。
"春早姐。"向春早正在心里数落着自己,身后传来韩秋实的声音,虽然只是个称呼,却已是悦耳动听。
"嗯"了一声,没有转身,红晕未消的向春早继续抹着窗台。
"谢谢你,这身衣服我很喜欢,穿着很舒服,我…"刚想迈进厨房,一眼扫到妈妈走了过来,韩秋实连忙停住了脚,改了口,"你牙不疼了?"
听着正受用,突然变得前言不搭后语不说,怎么还不吱声了?这就没了下文?甚觉纳闷,向春早回了头,只见韩秋实和他的妈妈都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这么严肃看着我做什么?又怎么了?心中忐忑,向春早禁不住问道:"阿姨,秋实,有事吗?"
母子俩对望了一眼,点了点,迟疑了一下,姜秋皱了皱眉:"我刚接的电话,黄老太婆又发难了。"
"你的电话?为什么要打给你?"话已出口,向春早突然想起昨天回来不久,韩秋实的手机就关掉了,连忙转了方向,"秋实,你怎么还不开机?"
"不想听她们胡搅蛮缠,无理取闹。"拉着妈妈坐到餐椅上,韩秋实看着向春早,"谁想她们还不死心,绕道找来了。”
“她们又要做什么?”还有完没完?只纠缠别人的错处,却记不得自身的罪孽,还称得上正常吗?心底里冒出厌恶和愤恨,向春早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看着向春早一下子沉下来的脸色,韩秋实心中一紧,顿了顿,还是开了口:“黄老太太命令我今天去医院陪黄娜,说她情绪很差,还要寻死觅活,让我开解安慰她,要对她负责任。"
对她负责任?凭什么?婚都离了,除了共同的儿女需要合力抚养教育,还有义务为对方鞠躬尽瘁吗?负责任?真是个笑话!老太婆还真是感觉良好,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还摆布得了前女婿的人生?
那也得过了我这关再说梦话去吧!心里冷哼一声,向春早走了过来:"秋实,你不用去。烧是退了,可感冒还没好利索,呆在家里再恢复下。医院那里交给我,我去会会黄娜,还有黄老太太。"
"你去?"没听错吧?怎么可能?心慈手软的白莲花似的平常女,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心狠手辣的滚刀肉一样的老太婆?惊骇不已,韩家母子同时瞪大了眼睛。
"没错,是我去。"简单明了,说着话,向春早看了看时间,"阿姨,小祥小瑞该下来吃早饭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