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初还在京城,我被洪霸威胁着服用了cay来救赵家之后,cay就对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随后军刀离开京城的时候给我一颗绿色的药丸,让我在遇到组织来人的时候就服用那颗药丸,确切说,也就是在服用了那颗绿色的药丸之后,我的身体每一次遇到重创的时候,都会在短暂的时间内变得十分强大起来。
虽然每次我的身体遭遇这种十分强烈的重创的时候,虽然在短时间能变强很多,但这种爽快的战斗之后,就是无尽的痛楚,这种感觉我已经受够了,现在突然听到白贞儿告诉我说,她已经有把握治好我的病了,我是真的非常的激动。
看着满脸激动的我,白贞儿的目光中却满是复杂,她再次点了点头,说:“我既然说可以治好你的病,当然不是与你开玩笑,我看你的外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接受我的治疗,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治疗呢?”
“既然你已经有把握治好我的病了,那当然是越快越好,如果你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我激动的说道,因为激动,双拳都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白贞儿微微点了点头,说:“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你肯定会选择现在就接受我的治疗,所以我已经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听到白贞儿的话,我微微有些疑惑,因为我并没有看到她带来什么治疗的药物,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她突然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而这个透明的小玻璃瓶中,还装着一颗颜色十分翠绿的药丸,除了这颗绿色的药丸之外,白贞儿还拿出了一个像是铅笔盒一样大小十分精致的红木小盒子。
“香香,你先出去玩一会儿,我给你安强叔叔治疗疾病。”白贞儿这时候突然对香香开口说道。
香香很是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好的,妈妈加油,一定要治好叔叔的病。”
白贞儿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香香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了战神殿。
“我需要用针灸先对你进行治疗,现在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白贞儿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白贞儿的话,我微微愣了一下,要用针灸的方法来治疗我?看来她那个精致的红木小盒子里,装的就是针灸用的银针了。
我点点头,说:“去我的卧室好了。”
“好!”白贞儿应了一声,就跟着我去了我的卧室。
我知道这次治疗对我有多么的重要,当即把暂时负责战神殿护卫队的那个队员叫了过来,十分认真的告诉他,无论发生多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许让任何人打扰,我这才放心的开始接受白贞儿的治疗。
进入我的卧室之后,白贞儿就把卧室的门反锁了起来,甚至就连窗户也都锁了起来,窗帘也拉上了,屋内只有十分明亮的灯光。
看着白贞儿如此的认真的样子,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贞儿,反正他是医生,她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了。
“有绳索吗?”白贞儿突然开口问道。
我皱了皱眉,问:“怎么还需要绳索了?”
“等会儿我会先给你服用一颗cay的解药,但因为你的体内有两种相冲的药物,现在也是因为这两种相冲的药物已经在你体内达成了平衡,所以你的病情没有发作,可一旦我给你服用解药,解开了cay的药效之后,你的体内就会只剩下另一种药物的成分,我想你已经承受过很多次病情发作之后的副作用,一旦你体内的一种药物被解除,你的体内只剩下一种药物,到时候你的身体肯定会承受加倍的痛苦,如果你失控了,我无法保证接下来的针灸治疗。”白贞儿十分有耐心的解释道。
我这才明白她为何要绳索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十分强大的压力,但想到白贞儿可以治好我的病,我又十分淡定了起来,点了点头,说:“我这里有铁索,直接用铁索把我控制起来吧!”
“如果有铁索,那最好不过了。”白贞儿点头说道。
我直接叫来了护卫队的负责人,让他把铁索给我带了过来,我房间的床本就是那种十分结实的实木床,就算我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把床搞坏的,所以说,只要把我锁在这张实木床上,我就一定没有办法挣脱的。
见铁索被带来了,白贞儿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红晕,就在我正等着她把我锁起来的时候,白贞儿突然开口说道:“先把衣服脱了。”
“啊?”我愣了一下。
“等会儿我要为你施针,你穿着衣服不方便。”白贞儿红着脸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孤男寡女的,此时独处一室,还把房间的门窗全都锁了起来,我总觉得这场景有点不对劲,稍稍犹豫了下之后,我就不再多想,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内裤。
“这样可以了吧?”我十分尴尬的问道。
白贞儿弱弱的点头嗯了一声,我才放心下来,如果白贞儿让我把内裤也脱了,那以后就真的没脸见她了,不过想到她是医生,我是病人,这样做也是为了给我治病,我的尴尬才接触了许多。
躺在床上之后,白贞儿就用铁索把我的四肢牢牢地锁在了床上,我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呈现出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这个动作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让我不由的想起了曾经还是中学的时候,看过的一些岛国电影中的场景,如果此时白贞儿再手持一条小皮鞭,那就绝了。
“你准备好了吗?”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贞儿突然开口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凝重,此时她脸上原本的红晕,也全部消失了,眼中只有十分认真的神色,与此同时,似乎还带有几分凝重。
我一扫脑海中的不良想法,刚才白贞儿已经大概告诉了我接下来的治疗,以及在治疗中我即将遭遇的痛苦,内心不由的多了几分担忧。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后,一脸认真的说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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