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梦魇,至死方休!
“又是九幽府!”玉柳紧握着拳头,,满腔怒火。
一模一样的黑猫,一模一样的锦囊,普天之下除了九幽府,谁还有如此恶毒的心思?
“禀王爷,门外有位姓吴的公子求见。”小斯进来禀报。
“不见!”玉柳直接拒绝,现在他哪有心思去见客。
“龙岩,去告诉花借颜,让他三日之内务必查出九幽府在京城的分舵!”玉柳吩咐道。
有时候自己的一再忍让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
而此时的清王府的书房内,温世轩在屏风前逗着那只青色的鹦鹉,他的书桌前坐着位气质妖娆的红衣女人。
“猫儿又没有回来,看来福王府没有表面上的那般无用啊!”红衣女人欣赏着自己涂满蔻丹的手说。
“若是无用,怎敢明目张胆的卖掉老四的人呢!”温世轩回答说。
“可是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未婚妻真的好吗?”红衣女人又说,她把视线投向温世轩的背影,一双眼眸含情脉脉。
“既然是本王的未婚妻,就不应该跟别的男人同流合污,这算是对她的惩罚。”温世轩继续逗着鹦鹉,语气轻淡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王爷真是爱憎分明呀!”红衣女人掩唇娇笑。
掺了曼陀罗花粉的百花香不止能让人死于梦魇,更大的作用就是忘记自己最爱的人。
已是腊月了,再过一日便是腊八节。
君扬在福王府门外等了好一会,可还是没进去,他又向侍卫问了这些日子锦绣的状况,得知锦绣并没有什么不好;往回走的路上,心慌的感觉一点也没好转。
若不是锦绣,便是傅兄了。如今的他,也只有这两个值得自己牵挂的人了。
他回到傅宅,唤来信鸽,提笔写了一封问候傅音的信。
锦绣只能躺在床上,刚喝过王御医开了药,吃了好几个香甜的蜜饯,她的嘴巴里还是有些苦味。
古代的药太苦了!
玉柳哪也没去,就老老实实的守在锦绣的床前。
所谓爱,是为何?
是为:一旦拥有,便不想松手,哪怕鲜血淋淋,痛彻心扉。
“原来是九幽府!在这个信息科技都不发达的年代,邪教还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啊!”锦绣望着床顶的帷幔,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要太好。
“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这些年来的隐忍,也不会凭白连累你。”玉柳浅皱剑眉,懊悔不已。
锦绣望他一眼,又看着帷帐,笑道:“傻瓜。”
不管你是强大,还是弱小,总会有人看你不顺眼,那些从背后放来的冷箭,你永远防不完。
世界之大,人心险恶,何况是在这个为了权力的年代。
夺嫡,是一场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残酷战争。
锦绣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玉柳,玉柳,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她做了个梦,梦里没有那恐怖的沙漠和海底,只有她和温玉柳。
他们一起逛街,一起在小吃街吃美味的小吃;她揪着温玉柳的耳朵,不让他那么赤裸的盯着美女看。
玉柳给人算命时,总会带着一个圆墨镜,驴唇不对马嘴的忽悠客人,可偏偏客人还非常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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