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别把央视新闻搬出来!这也能信?我的儿子自己不了解吗?好好的年轻人怎么回去自杀?”春生的妈妈指着柳一的鼻子就是一顿骂:“我看你不是东西!”
“得得得。我们这么一说程培慈的爸爸又得跳出来说我们坏话啦……”秋嬴的妈妈双手插着腰,眼神里透露出的是轻蔑,她恶狠狠的继续说道:“程培慈的爸爸去年就让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过,得谁咬谁,没想到今年也来作妖,我怕孩子是被他逼死的!”
“我也觉得是被他逼死的,他不是拿着横幅去学校闹吗?要学校赔钱吗?赔了那么多钱还不够,现在又来作?不就是为了钱吗?呵呵,我女儿就被他骚扰过,那个老头不是人!在学校门口堵人,说我家冬梨是她朋友,一定知道什么,保不齐就是虐待她女儿的人,什么什么的,堵了好几次,搞得我女儿都抑郁了!天天堵,去哪都堵!”
“我儿子也被堵过!说话可难听了,呵呵……说不定孩子死了就是这恶心老头给逼的!你不是什么什么媒体人吗?听见我们说的吗?程培慈老爸恶意骚扰我们子女,把我们子女害死了,这事儿你管不管!这事儿你报道不?”秋嬴的妈妈一步上前,就差贴到柳一跟前了,“你说,报道不!”
“这个我们调查清楚了才报道……”
“哟,你们还调查啊?我不信你们调查了!调查了能写出那种报道?我看你们就是收了程培慈爸爸的钱,我们反映的不报道,报道他的,他就是一个恶心吧唧的烂人!呵呵,原来钱都来贿赂媒体了,难怪,没钱了,又来闹腾学校赔钱,搞不好这次要告我们,要我们给钱,吸血鬼一样的神经病!”秋嬴妈妈已经完全丧失理性,骂得头爆青筋满头大汗的。
“都别吵啦!”李律师和年轻的男性律师们突出重围,一字排开,像人墙一样的把柳一陆眠与春生他们的家属隔开。李律师站在人墙的中央,冲着家属说:“这里是律师事务所,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他们只是记者,报道事情是他们的自由,报道出来的东西对与错,自在人心,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这么写!”
“都是同流合污的!”冬梨的妈妈撇着嘴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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