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另一个大叔忙走到另一边的车门处,发现门也是怎么都打不开,他一下子就慌了,冲着车窗就拍打起来:“开门!外面的人过来开门!里面有鬼!快放我们出去!”
透过车窗上的透明玻璃,我可以看见隔壁车厢的乘客怡然自得的在自己的座位上聊天、睡觉,但是谁都没有发现我们这里的异样,就好像谁都看不见我们这一截车厢一样。
“障眼法。”蓝景润轻轻吐出来三个字。
大家都不同程度的惊慌了起来,宁宁便将刚刚对我和蓝景润说的话又对他们说了一遍,并且安慰道:“大家不要害怕,这位蓝景润道长是清虚观的道长,有他在,一定没问题的!”
对,有蓝景润在,问题不大。而且,我身边还有冷墨寒。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我的左肩。里面是一件无袖衣,晚上温度低,我又在外面套了件单薄的小外套。
然而,透过砂质的衬衣,我发现我的左肩处居然一片雪白,没有那块冷墨寒俯身时的刺青。
这也就是说,冷墨寒不在……
我突然有些慌张。
蓝景润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别怕。”
我微微点头,心里却总有些不是滋味。冷墨寒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乘务员颤抖着走到了我们桌边,恭敬的向蓝景润问道:“蓝道长……请问……请问我们该怎么办……”
“找一根蜡烛点燃,所有人依次去吹,没有将烛火吹动的人,就是被附身了的那个人。”蓝景润道。
乘务员忙点头。
餐车上备了不少用来装饰餐桌的芬芳蜡烛,她很快拿出来一个,大叔又给她点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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