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昏沉地望着秦照琰黑白分明的瞳仁,有一秒钟,她真感到自己死了。
秦照琰呼吸透着热气,一股一股喷薄到叶沉鱼清纯的脸蛋上。
“为什么?”秦照琰的声音像块千年寒冰,字音都带着刺骨的冰冷。
“我,我是”
我是徐承泽的女友,可这话,叶沉鱼已经说不出口。
这几日的悲痛混合着方才临近死亡的窒息感,压迫的叶沉鱼心口一疼,眼泪不由得流出来。
身下女人,脸颊嫩红,眼眸清纯,微微凌乱的衣衫,擦干的头发散发着淡淡香气,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令人难耐的诱惑。
内心隐藏的**蠢蠢欲动,这种可怕的**驱使着秦照琰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叶沉鱼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受伤的手臂伤口又开始崩裂。
叶沉鱼这一疼痛的蹙眉,更像是一位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子。秦照琰脸色阴沉,他好讨厌这个女人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夕阳照射进房间,将沙发上俩人的影子拉的很长,秦照琰漆黑的眸中藏着一团火,他突然低头俯下身,擒住叶沉鱼的嘴唇。
叶沉鱼一惊,不顾手痛,两手用力去推秦照琰的胸口。秦照琰身体一个下压将叶沉鱼挣扎的双手箍住。
他的吻带着愤怒,没有温柔,没有疼惜,甚是粗暴地撬开叶沉鱼软糯而微凉的嘴唇。
秦照琰对女人过敏,从小到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此刻他确像是无师自通般索取着来自叶沉鱼唇间的柔软香甜。
叶沉鱼挣扎无果,只能睁大眼睛瞪着秦照琰。
秦照琰目光锐利,迎合着叶沉鱼愤怒的目光,继续掠夺,索取,侵占。
叶沉鱼一瞬间五味杂陈,自己真是蠢,为何不挑个人多的地方告诉他,这样自己也不至于被侵犯!
**已经不是单单一个吻能压制得住,秦照琰心里低吼一声该死,手一伸,便欲解开她的外套。叶沉鱼大惊,即使自己再没力气,也要拼劲最后一口气。
她死命挣扎,拒绝着秦照琰。
秦照琰像是吃定她了般,久久不愿松开。
叶沉鱼再无其他办法,泪水顷刻流出,她完了,二十三年来一直珍藏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么?
无声的泪水,射进秦照琰的眼睛里,他心里一惊,意识也立刻清醒过来,缓缓地松开了叶沉鱼。
叶沉鱼得到空隙,立刻挣扎着起身,缩到沙发的一角。
房间再次回到寂静,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叶沉鱼虽然害怕,可是她一直秉着呼吸没敢出声。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秦照琰恢复了冷静,他刻意忽略掉自己刚才的失态,可怎么也挥不去脑海里叶沉鱼方才惊恐而嫣红脸蛋。
秦照琰盯着面前的茶杯,嗓音沙哑又低沉的缓缓道:“叶沉鱼,东起给了你什么让你出卖公司!”
天色渐黑,房间格外的安静,秦照琰目光一沉,回身望着沙发角落没有回他话的人。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秦照琰目中似含着一团火,嗓音不悦的看着黑暗中缩在角落的人。
始终不见人说话,秦照琰彻底没了耐心,一伸手,拽过叶沉鱼,叶沉鱼重心不稳,身体前倾歪倒在秦照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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