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贝拉突然张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那是只有血族才会有的眼睛。
只是这血红色一闪而过,当初祖再次看去时,贝拉的眼神又恢复了正常。她再次沉沉的睡去。
整个木屋只剩下菲欧拉欣喜的叫喊,和初祖砰砰乱跳的心。
虽然是一瞬间,初祖自认为绝对不会看错,带着疑惑,初祖来到了贝拉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贝拉。将她安放在铺满稻草的床上。
贝拉胸口的匕首被初祖谨慎的抽了出来,溅出的鲜血惹得菲欧拉一阵阵的心痛。她从一旁打了些水,开始擦拭起贝拉的伤口来。
初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中的疑惑更胜,因为刚才贝拉胸口处溅出的鲜血他用手指沾了些,放进了嘴里。
这血液分明就是人类的血液,纯净的不杂任何血族诅咒的人类血液。可刚才那一幕,贝拉血红的双眼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因为菲欧拉的血液关系?
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初祖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菲欧拉,胸前的衣服早就被菲欧拉撕开,此刻她正在给贝拉擦洗伤口。
伤口只是止住了流血,可却并没有愈合的现象。果然贝拉她只是有些奇怪的人类吗?
不过菲欧拉强行灌注血族血液,贝拉非但没死还救回了她的命,这本就是奇迹。
三天后,贝拉伤势好转,这几日初祖和菲欧拉一直陪伴着她。重生后的贝拉对于那天的事情绝口不提,只是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就连平日里喜欢的虐杀虫豸也丝毫没了兴趣。
血族派别的斗争也渐渐的清晰起来,十天后,初祖消失了……
血族,贝拉居住的木屋内。
贝拉和菲欧拉蜷缩在一起,与其说是蜷缩倒不如是说菲欧拉紧紧的抱着贝拉。
菲欧拉的确应该害怕,因为此刻,已然深夜,可人头攒动的血族,让她很害怕。那些平日里敬重她的血族,此刻似乎变成了一头头凶猛的野兽,随时准备撕咬自己的野兽。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带头走进了一名中年男子,一身华贵的服饰,一头飘逸的白发,两颗虎牙外露,皮肤惨白,丝毫没有血色。
一身鲜红的衣袍,让他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
“菲欧拉公主,请您让开。下仆只是来捉拿杀害了吾之半祖的凶手。”
说话的人正是血族的二祖,他似乎有些受伤,手总是不自觉的捂住胸口。
菲欧拉第一次感觉这个平日里疼爱自己的二祖是如此的陌生。
“二祖叔叔,我姐姐她才不是杀人凶手。是你的下仆先攻击她的!”菲欧拉涨红了脸,极力的辩解着。
若是往日里,二祖或许会听。可今日不同了,二祖作为两派中,血盟派的领袖,在今天与其他六名真祖一起共同围杀了初祖,虽然最后初祖受了重伤逃遁,可想来也是命不久矣,对他们两派造不成半点威胁。
他们不傻,初祖的陨落是最好的结局。没人有会想看到两派斗争之时,中立的初祖坐收渔翁之利。
而现在两派没有看后顾之忧,暂时停战等待日后在决出主次,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
这就意味这战争的开始,而贝拉和菲欧拉,必然是战争的牺牲品,宣告始祖统治结束的牺牲品。
现在没有人还会在意贝拉身上奇怪的秘密,这研究了百年丝毫没有头绪的血液,只有毁了两派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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