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的婚礼应该是华丽隆重的,不过他们这里的习俗和外面不一样,她们部落比较直接,先洞房再补婚礼,因此真正的大婚,算是在明天,倒时候部落里的所有的人都会前来,无忧和紫月辉没来之前他就一直在寻求一个下手的机会,只是一直没找到。
当无忧出现的一瞬间,大祭司那么爽快就答应了迎娶无忧的原因。
不过他可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无忧洞房,若是无忧像部落里的人那样贪念他的美色,迎接无忧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和死亡。
不过无忧的决绝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现在需要她配合明天的事儿,这也是没有一进洞房就对无忧下手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他说要和无忧合作的原因,因为没了明天祭司夫人的配合,一切都难以进行。只是没行到这个紫月辉的没有中毒,而且他的功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可能更高,不然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这个地方,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可比做敌人可怕多了。想着祭司大人做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那就是把无忧和紫月辉,拉到他的阵营里来做帮手。
无忧觉得下毒什么的最快,明天的祭祀典礼上,把所有的水都放上毒药或者迷药,到时候她们一倒下,一切都解决了。不过到底有什么方法保证大家都喝水呢?
无忧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祭祀大人。
祭祀大人点点头,然后对无忧道:“这些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把药配出来,我来动手好了!”
看着祭祀大人神秘的样子,无忧和紫月辉也不再多问。
无忧像大祭司要了一些药材和紫月辉一起配药,无忧配的是迷药,紫月辉也知道无忧的心思,进行支持。
天快要大亮的时候,紫月辉把无忧抱在怀里,躺在了榻上睡觉。而祭祀大人一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接着古老的石钟鼓响起,无忧被这个声音弄醒了,从榻上爬了起来,紫月辉也一个闪身上了房梁看,祭祀大人也睁开了那双宛如秘银般的眸子,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候一个宛如夜叉般的声音响起道:“祭司大人,典礼要开始了,起了没?”
“在外等待!典礼按时举行!”清美无双的声音响起。
无忧感觉到一身清凉,才真正的醒了过来,无忧终于发现了这位大祭司有什么古怪了,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精神攻击,所以一般的人都会听了他的语言进行诚服,也就是说若是昨天她不答应他的请求,他就会采取第二个措施,直接让她听话。
若是这种手段用在一般人的身上或许管用,但是用到她季无忧身上恐怕会弄巧成拙,因为她精神力强大,虽然大祭司的精神力也很强,只是他们两人半斤八两,结果还真的不好说。
最奇怪的是这位大祭司的音波攻击对紫月辉没有一点儿作用,这也是大祭司对紫月辉刮目相看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无忧和大祭司都整理完毕,无忧挽着大祭司的手,感觉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莲香和紫月辉身上那干净清雅的味道有些相似却又完全不同,正想再凑近一点儿问问,这时候两道冷光朝着无忧的方向射来,让无忧后背发凉,无忧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才发现自己已经和祭祀大人挨得这样近,小脑袋似乎朝着他的肩上靠,怪不得紫月辉会大发脾气,无忧心虚无比地把自己的小脑袋缩了回来。
低着头,不敢对上紫月辉喷火的目光,完全一副乖巧听话的小媳妇儿模样,紫月辉童鞋才放过了无忧,冷哼一声,火气去了一大半,只是看向祭祀大人的目光不怎么友好,盯着无忧放在大祭司手臂上的小手,仿佛要看出一朵儿花来。
无忧觉得自己如芒刺背,在犹豫着是否该把自己的手放下来,这时候一双宛如皓月,带着些冰凉的手,轻轻地抓住了无忧的手,无忧抬起头来,满是诧异地看了这位宛如天神的祭祀大人,得到了祭祀大人的一个真诚的笑容,美到了极致的飘渺,宛如月神。
无忧精神一怔,有些恍惚,而梁山的紫月辉看着这幅“郎情妾意”“脉脉含情”的深情对视,立刻管不住自己的动过,一把飞刀朝着大祭司的手飞来。
大祭司立刻抱着无忧,一个飞升旋转,躲过了刀的偷袭对着紫月辉,一双秘银般的眸子中纯粹圣洁道:“真是祭祀典礼的规矩!”
淡淡冷冷的几个字儿,虽然让紫月辉很不爽,但是也没在做什么,只是一双紫眸满是委屈幽怨地看着无忧,似乎把无忧当做了负心汉,弄得无忧头皮发麻,不过紫月辉的目的达到了,无忧总觉得牵着大祭司的手,有些不舒服不自在,还有些隐隐的排斥,紫月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妖娆的弧度,忧儿只能是他的。
大祭司看着二人的互动,秘银般的眼睛似乎闪过什么,接着又恢复成了原本来宛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的摸样,带着无忧推开了大门。
门外两边已经整整齐齐站好了两队人,散满鲜花的地板,顺着石梯一直向上,直通上面的祭祀台,无忧穿着雅典娜般的衣着,头上带着花环,手上配着银色的铃铛,一头青丝落到脚踝,挽着一声银妆的大祭司,两张倾世容颜,宛如神仙眷侣一般,美得和谐,美得圣洁。
紫月辉心里一阵酸楚,看着祭祀大人的后背似乎要瞪出个洞来。
天空湛蓝湛蓝,白云朵朵飘摇,葱葱郁郁的深林,青山绿水,载歌载舞,在配合着美轮美奂的花瓣雨,欢歌笑语,真是一幅美丽到了极致的景象,只是不知道在这样美丽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血腥和杀机。
里高台越来越近。无忧的心越来越紧张,抓住大祭司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大祭司似乎也感觉到了无忧的情况,宛如皓月般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无忧白嫩的小手,进行安慰。
无忧没想到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祭祀大人居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情,顿时很诧异,但是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看来这位祭祀大人并非她看上去那般无心无情。
高高的昂着小脑袋,一脸高傲的迎接着这些人的祝福,漫天花雨灿烂美丽。
她和祭祀大人上了台,台上的鼎中,沸水翻腾。
大祭司把无忧的手放开,走到了前台,开始念起了无忧听不懂的咒语,但是看着台下所有的人都一脸虔诚无比的样子,无忧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十指相合,低着头一副虔诚信徒的样子,接着咒起了古怪的音乐,大祭司手中拿着一个银铃,围着大鼎跳起了舞,这种舞蹈和无忧见过的其他的舞蹈完全不同,银色的大衣,发丝衣带随风飘扬,轻灵圣洁,银铃作响,清脆无比,无忧被大祭司的手抓住,不管无忧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带起无忧翩翩起舞。
无忧被大祭司带动,摆动着自己的身子,转圈,旋转,后仰,前倾,宛如行云流水,潇洒飘逸,青丝飞扬,美得不肯思议,无忧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
看来她还真有些舞蹈天赋!无忧自恋地想着,配合大祭司的步调,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人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眼中只剩下那一对无比契合的璧人,无忧也终于明白了大祭司为什么要她合作,看来就是这场舞蹈吧!于是开始专心忘我的投入,白嫩的小脚带动着银铃叮当作响,舞动出属于自己的旋律,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令人心醉。
看得祭司台下的人如痴如醉,当然那双深邃幽暗的紫眸除外,他的眼睛里已经燃烧起了有地狱红莲火,似乎可以毁灭眼前的一切。
乐鼓的声音骤停,无忧和祭司大人也停了下来,两人一身银色祭祀服,是那么契合。
祭司大人让无忧站道了一旁,他上前一步,又开始念一些无忧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大家又开始虔诚地在地下匍匐,最后旁边的女人朝着祭司大人递来一把银色锋利的匕首,上面泛着渗人的寒光,大祭司右手接住,左手高高的举起,然后银色的匕首,在那宛如皓月的手臂上一花,鲜血顺着白玉般的手臂流了下来,流到了沸水里。沸水里不知道掺杂着什么东西,居然学不凝结,然后不停的流着,白雪和鲜红形成妖冶凄美的景像,大祭司的面色隐隐发白,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头上也挂着几滴冷汗。
无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放出声来,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但是也知道这只是典礼中的一部分,不敢随便打扰,看着祭祀台下那些那是贪婪冒着狼光的丑恶嘴脸,无忧心里的那些不忍和罪恶之感完全消失了,这样的部落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否者将会酝酿出更多的罪恶和悲哀。
无忧无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接着再次睁开,宛如夜空里的星星,熠熠生辉。
这时候祭祀大人才停止了送血,无忧不顾大家诧异的目光,上前一步,从瓶子里掏出白色的粉末倒在大祭司的手上进行止血,然后给大祭司的手上缠上干净的白色的纱布,这动作无比流畅。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全是担忧,埋头颦眉认真无比的样子,让大祭司心一暖,银眸中泛起了微微的波光。
弄好了之后,大祭司再次站到祭祀台上,在大家满是贪婪的目光下,再次恢复成为那个淡漠无情的神人,飘渺无比的声音响起道:“把圣水分下去!”
大家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变得无比狂热和贪婪,谁都觉得大祭司才是这个部落的真正的神,受到大家的崇敬和爱戴,实际上每一代大祭司的性命都不长,她们活得最长的人也不过二十五岁。只要他们有了子嗣,那么只需要三年的时间,迎接他们的就是死亡,而且都是失血过多而死。
他的娘亲就是这样死去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衰竭而亡。
她的娘亲和这个部落的族人不一样,她在的那段时间,不允许吃人肉,要大家善待男人,遭到了族人的强烈反对,并且把她囚禁起来,成为一个傀儡祭司,之后一个外来男子被带了进来,让她们进行交配,才有了他,娘亲爱上了那个男子,禁不住爱人的请求,放那个男子离开了部落,因为放外人离开,娘亲成为了族里的罪人。大家又开始把她囚禁了起来。
等她生下子嗣,让她在牢笼里抚养孩子三年,在这三年之中她们每隔断时间就会向母亲取血,那时候娘亲看着眼中总有着化不开的痛和伤,但是却很爱他,他被囚禁在牢笼里,直到母亲死后才被放出来,大家都以为他小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大家不知道他记忆很好,还非常早慧,从小就懂得很多,他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部落的人以为他小,什么都不懂想要把他培育成傀儡,只是经过十八年的努力他不但没有成为傀儡,反而把那些想要控制他的人除得一干二净,成为历史最强的大祭司。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终点,他最想要的是让这个部落毁灭。
看着那些贪婪丑恶的嘴脸,兴奋地喝着手中的“圣水”!
她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他大仇得报的同时,感觉心也空洞了起来,自己今后将会何去何从?
无忧敏锐的察觉到了大祭司身上的绝望和冰凉,小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当她感到不安的时候,月辉和大祭司都是这样安慰她的,她也希望能够给他带去安定。
感觉到无忧嫩滑温热的小手,祭祀大人低下头来,盯着无忧的小手发呆。
心里似乎不再那么难过?这只小手还真是神奇!要不要弄下来珍藏?不过小姑娘没了手一定很难看吧!而且刚才她还帮了自己!祭祀大人心里为难着。
若是无忧知道了祭祀大人的想法估计会气得吐血,还不等祭祀大人想起出,紫月辉童鞋已经迫不及待飞了出来,把无忧和祭祀大人相连的手分开,一手搂着无忧,一手拔刀对祭祀大人短兵相见,无忧被放在了一边,两人打了起来。
由于大祭司受伤的原因,所以紫月辉隐隐占了上风,无忧看着大祭司越来越苍白的脸,大声道:“月辉!要切磋咱们等这事儿完结了以后再说!”
紫月辉其实根本不自在乎什么胜之不武,恨不得一刀解决了大祭司这个大麻烦,但是顾忌到无忧的心情,他隐隐压下怒火,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一遇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紫月辉觉得就是自己有多少个脑子都不够用。
他一把把无忧紧紧抱在怀中,然后在无忧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宣布自己的占有权,对着大祭司示威,大祭司看着紫月辉的动作,一双银色的眸子中闪过若有所思。
无忧被紫月辉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小脸仿佛都要冒出火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生气的,无忧没有其他女子那样矫情,认为紫月辉的动作时不尊重她,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儿,刚想要说话,紫月辉危险无比,低沉无比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道:“忧儿若是不听话,再和别的男人男人眉来眼去,招蜂引蝶,下次的惩罚可不是这样简单!”
说着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紫色的眸子盯着无忧的粉嫩宛如樱花般的唇瓣儿闪过一丝深幽,无忧小脸立刻着起了大火,狠狠地瞪了紫月辉一眼,只是粉颊绯红,双目微波荡漾,实在是没啥威力,反而更像是嗔娇。
看得紫月辉心中一荡,不由自主地吻上了无忧的眼眸。
这样的举动更是把无忧羞得低下了头,脸上的火焰越烧越旺,仿佛要滴出血来,把小脑袋埋在了紫月辉的怀里,低低道:“以后不能在公众场合随便发情知道了吗?”
邪魅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就可以随便发情了?那请娘子放心,娘子的要求,相公自然会答应,保证娘子幸福无比!”
无忧被紫月辉这无赖无比的话,噎得说不出,顿时学乖了,干脆不说话,一脚踩在紫月辉的脚背上,你敢给我玩腹黑,我就给你玩暴力。
无忧这一脚踩下去,紫月辉立刻“哇哇”夸张无比地叫了起来,看着无忧的紫眸温柔地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虽然知道这丫的是夸张的,但是无忧的心里仿佛出了一口恶气,舒畅无比。
大祭司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响起了她娘亲说的那句话:“我的孩儿,娘亲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长大,找准时机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去外面的世界,找到了一个你爱,同时也爱你的女子,平平凡凡快快乐乐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这个玉佩是你父亲给我的,若是你有机会出去,一定要记着把这块玉佩还给他,给他说声:对不起!千万不要恨你的父亲,这是娘亲和整个部落的错!”
大祭司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条龙,背面上有一个“光”字儿。
突然明白了自己接下里应该怎么做,离开这个地方,给自己名誉上的父亲说一声:对不起!把这快玉佩还给他,然后找一个女人,幸福地过完一生。想到这里祭祀大人又找到了活着的理由。
而祭祀台下的那些人没想到紫月辉居然从笼子里跑了出来,还当着大家的面对这他们的祭祀夫人搂搂抱抱,刚想要把这个嚣张的人拿下,谁知道她们却全部失去了力气,一个个不由自主地昏迷然后倒下。
大祭司看了看纷纷倒下的众人,不顾大家眼中的震惊,悔恨和恐惧,手里拿着火把,把整个祭司台烧了起来。
无忧也被紫月辉抱离了祭祀台。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祭祀台烧为灰烬,直到第四天一场狂风暴雨,让大火熄灭,所有的一切化为了灰烬,祭祀台什么都没留下。
无忧和紫月辉再也没去过祭祀台一次,而是留在了部落的院子,在这里修养的三天,不得不说这个部落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资源丰富,无忧在这三天空闲时间里拉着紫月辉去挖草药还弄了不少好东西。
第四天早上的狂风暴雨来袭,加上在悬崖上呆的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空间升级完毕。
无忧再次进了空间,把自己的成果带入了里面,小狐已经在这里面等的非常焦急,因为无忧下落的一瞬间,就把小狐召唤进了空间,没想到那条赤红色的罪魁祸首,也缠在小狐身上进了空间,它们已经经过了七天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赤色看着无忧进来,大爷似的眼睛眯了眯,看着无忧充满不屑,但是想着这事无忧的空间,它还想要呆在里面,于是懒得看无忧一眼,自己眯了眯眼睡起觉来。
无忧看着这条赤练蛇王有着哭笑不得的意味儿,确定了这条蛇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无忧也没有感它走的意思,因为她已经可以感觉出来,这条蛇和小狐一样有灵性,不会随意伤人,除非大家惹恼了它。
它伤害紫月辉和自己的原因已经非常清楚了,那就是幽冥紫草!
看着赤练蛇王宛如红玛瑙的身子缠绕在幽冥紫草上面,就知道它有多紧张这颗草了,赤练蛇对于幽冥紫草情有独钟?无忧脑海中这个想法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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