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书抿着嘴唇不说话，张石叹道：“我知道公司现在不是能运营一个dl的情况。而且，现在目前还没有定，到时候看她自己的意愿，来还是不来。我只是受人之托，无奈为之。”
金恩书有些不满道：“您自己也说过，慈不掌兵义不养财。您自己又这样，万一她要真过来了。您拿她怎么办？sl？公司有这资源，还要搞这个回本这么慢的综艺？”
张石双手下压：“别担心，我也没说按照原来dl的路子运营她呀。即使她来了，也不可能出歌曲sl。年后准备开新综，到时候让她露几次脸，照gagan培养。平时该上学上学，抽空做个直播，费用方面也基本就不是负担了。”
金恩书歪头推了推眼镜：“直播？BJ？”
张石点头笑道：“嗯，就是生放送。现役dl去做BJ，显然比那些网红素人更有吸引力，这是降维打击。而且，她即使来了，合约的相关条款也一定会基于对公司有利原则，这下放心吧。”金恩书脸色渐渐缓和许多，见她终于被忽悠过去了，张石也暗自长呼一口气。
一口气还没出完，金恩书突然道：“社长n，我有个事情想请您务必答应。”
“嗯，你说。”
“还有五天就到新年了，我们公司的队伍也在逐步的壮大，这也是我们公司经历的第一个年头。所以，我们想在放假前集体活动一次。”
张石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身体后仰：“活动形式呢？”
金恩书习惯性的扶了扶眼睛：“我的意见是搞一个室内运动会。比起会食、练歌房的传统活动，运动会更能够增强凝聚力，提高大家的精气神，同时花费也相对更少一些。”
张石沉吟片刻：“我同意了，时间就定在后天。两天时间准备，同时也让大家把工作都抓紧一些，表现的好了，提前放假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阵阵欢呼，张石笑着摇了摇头。
突然办公室简陋的破门不堪重负被挤开来，站在门口的眼睛男们一个个羞赧的挠头，最前面的那个脸皮厚的当先道：“社长n，听说您和少女时代比较熟，我们都是少时的饭！所以，社长n您看能不能把少时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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