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毛,他此刻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
他不是明明想她拿当枪使唤,搓季少风的锐气吗?
画风,怎么就变了呢?
安子涵哭的眼睛通红,她移动着步子跟在季少风的身后:“小妹,趁现在小啊姨还没有过来,快跟大姐回家。”
安七月笑的牙都快碎了。
“大姐,您别逗了,好么?跟您回去,跟您回去送给白老头?怎么,大姐莫不是得了老年健忘症了么,一夜的功夫就将自己做的好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安七月讥诮着眨眼,收起心里那抹丝丝凉意的疼痛,目光妖冶异常的落在季少风的身上。
“大姐夫,您可得要小心了,七七跟您说噢,您身边这个女人那绝逼是个心肠歹毒的白莲花,以后你们同床共枕的时候,记得要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刀,留着防身。”
季少风有多吸引人,只有真正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
死去的原主依恋季少风给的所有温柔。
在原主的眼里,季少风的好,就像是开在枝头上的白玉兰,不显山不露水,却风韵高洁,出尘的令人艳羡。
季少风嗜血的眸子充血,他的理智濒临绝境,他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随着眼底消失的怒火悲凉的松散了开来。
季少风心底某根纤细柔软的玄在安七月仰着脖子亲吻季流年的唇瓣时,断了。
那种感觉,肝肠寸断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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