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按了一声喇叭,安七月这才看到他。
不等安七月走过去,季流年的车打了个方向就开了过来。
季流年脸色很难看,他活了快三十年,还真没这么等过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去了?”
安七月笑了笑,这口气倒是像丈夫责备自己的妻子,明明很生气却满含宠溺。
安七月趴着车窗,明艳的笑道:“夜黑风高,当然是干男人去了。”
季流年……
季流年心里暗骂了一声娘,感觉有种自寻其辱的意思,不死心道:“你就这么饥渴?你需要,我随时陪你。”
安七月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眼底闪着晶亮,目光随意落在季流年的腰带,嘲讽的道:“快枪手……没兴趣。”
季流年黑脸,气的心肝肺炸成了灰烬,咬牙启齿的道:“安七月,你真贱。”
安七月心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但依旧笑的艳阳高照:“是啊,我就是贱啊,不贱怎么能睡了季五爷呢。话说,季五爷您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小区做什么?”
季流年咬牙:“老子遛弯。”
遛弯,骗鬼呢!
安七月抿了一下漂亮的嘴唇,道:“五爷兴致真好,不打搅您了,贱人安七月要就寝了,拜……“
说着,安七月就支起胳膊要抽身离开车窗口,季流年在她胳膊离开车窗一厘米的距离,果断推开车门,一把将她拖进副驾座,然后霸道的关上车门,将安七月抵在车窗的位置。
因为彼此贴的很近,安七月看到季流年狭长的凤眼很亮,危险的气息从他漆黑的眸子蜿蜒到眼梢,澎湃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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