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不在拐弯抹角道:“那要看七七怎么选,好了流年,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季流年抢一步,挡在左清的面前,道:“左清,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怪异,有洁癖,尤其是对待女人,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被别的苍蝇盯,我会觉得恶心。”
左清挑眉,目光温熙的落在季流年脸上,道:“那是你事啊,再说你的女人不是夏家千金吗?”
季流年插在裤兜里的手攥成拳,就差点冲出来打人了。
左清的话火药味十明显,那意思就是说,你恶心你的呗,关老子泡妞什么事。
季流年听到这就笑了,他的眼梢微微上挑,菲薄的唇角跟着弯起一抹醉人的弧度,他道:“左清,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手,你就算玩也是二手的,你就不觉得恶心嘛?”
左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的尊儒:“流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无耻呢?”
季流年耸肩,半开玩笑的道:“没办法啊,跟小不要脸的在一起久了,自然沾了一身臭毛病。而且,左清你从政我从商,记者搞臭你的名声太容易了。“
左清……左清好想打人。
左清眯眼,他是个要脸的人,跟没底线的人浪费口舌,纯属自找没趣,只见他若有所思的岔开话题,道:“芊芊的忌日快到了吧?她走了五年了……”
芊芊是季流年的病,是那个大院军政干部一起长大孩子的通病,她就像一根刺一样常年梗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心脏每跳一下就会疼一下,只是有的扎的深,有的扎的浅,而季流年一定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
季流年的凤眼飘着西北风的温度,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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