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得以喘息的机会,翻身跳下床,道:“痛经啊,女人都会有的……”
说着人就冲进了卫生间,等她回来之后,季流年已经穿好了衣服,看那样子是要走。
安七月心里就乐了,但仍就假模三道的做出挽留的道:“你好不容易爬一次窗,都这么晚了,就别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要不我勉为其难收留你一夜?”
季流年本来是打算要走的,看的着,摸的着,吃不着,还要盖一床被子,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嘛。
但,听到安七月这么一说,他就舍不得走了。
只听他懒洋洋的道:“好啊。”
安七月……
安七月懊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妈的这渣渣压根就不能跟他客气。
这就像小时候,邻居串门吃饭,人家问你吃了没有,到我家吃点,通常情况下那个人肯定会说不用了,家里都做好了。显然季流年就属于另类的情况下,恨不能叫你多炒几个菜……
安七月恨恨的爬上床,裹上被子,不太乐意的道:“你酒味太重,熏死了……”
用季流年的话理解就是,你大爷的你臭死了,快滚吧,别在老娘房里待着了。
季流年哪是那种容易打发的主子,他道:“你刚刚吃的不挺香的……”
安七月气的心里只骂娘……恨恨的踢了一下被子,闭眼睡觉。
季流年冲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安七月已经睡着了。
这一夜,纯属盖上被子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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