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楼下,七点五十的样子,贺阳抱着保温盒准备去按门禁。
常怀知道贺阳是安七月的新助理,只见他眯眼,心想五爷还没下来呢,可劲儿两个人这是好上了,决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五爷的好事。
常怀走过去,拍拍贺阳的肩,道:“七七和我家五爷还没起床呢,你在楼下等着。”
贺阳跟常怀个子相当,但显然在气势上被常怀甩了几条街,那常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猫看着耗子,凶神恶煞,吓都要被吓的半死……
但贺阳转脸一想,那哪成呢,万一七七姐被坏蛋给欺负了,他得往前冲。
只见贺阳松松胳膊,将保温盒搁置一边,然后冲上去对常怀挥拳,拳头还没到常怀的胸前人就被钳制住,然后就被常怀摁住锁在了车子里。
……
季流年再次睁开眼是被饿醒的,怀里的小女人竟然还在睡……
她的手生的漂亮,柔柔软软像没有骨头,脖子瓷白,半敞的睡衣包裹着少女所有的美好。
季流年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感觉这样的安七月比醒着的时候还要勾引人。
这么纤细的小女人,打起人来怎么就那么狠呢?
常怀说她单手就把白老头的保镖给干了,这女人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季流年漆黑的眸子微眯,眼底闪过一抹晶亮,最后落在安七月脖颈的吊坠上。
四叶草的吊坠,很漂亮……他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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