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盯着安七月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尽管知道这小不要脸的说的虚情假意,但还是抱着乐了半天,就这短短三言两语,挠的季流年心痒难耐,如饥似渴……
季流年叫来常怀,然后道:“去查查图片上的吊坠怎么回事,已发你手机。”
常怀打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四叶吊坠是有些别致,回道:“是。”
季流年指尖随意的敲了几下桌面,道:“江直,现在在干嘛?”
常怀刚刚从外边与江直通完电话,回道:“江直飞机晚点,刚到帝都。”
季流年若有所思,道:“让他歇一天,告诉他,把事情做的漂亮一点,不然把他流放到西北做煤代王去。”
常怀听的出季流年心情不错,道:“是。”
…
帝都,安七月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因为半小时前,她接了个电话,南宫美的。
南宫美约她明天见面,说她要是不去,她就派人到她小区楼下拉横幅,泼黑狗血,然后找来一群记者,拍她这个臭不要脸的小三。
安七月微眯着眼,南宫美这样满脑子只有一个男人的富家小姐,蠢的够可怜,她这种女人其实也不值得可怜,一心只为男人活着,男人又不爱自己,活着有啥劲,换做是她,她定不会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
安七月翻出左清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过去,对方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就打了过来……
安七月几乎秒接:“呦,左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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