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手臂抻在枕头上,身子紧紧的压住安七月,道:“脸是什么?那玩意能吃吗?”
“季流年,你三番五次的爬床,有完没完?”
季流年滚烫的唇落在安七月的眉心,喉咙暗哑,道:“一日没吃到,就一日没完。你要是想乖乖的睡觉,现在即刻闭嘴,不许说话。”
安七月愣了一下,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你要是想不被强了,就闭嘴不要说令老子生气的话。
安七月恍惚的间隙,季流年已经翻身上床,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大手抄着安七月的腰,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闭眼睡觉。
安七月难以置信的看着黑暗中轮廓越发清晰的男人,这渣渣放着好好的太子爷不当,跑到医院来跟她挤一张单人床,又不强她,难道就是盖上被子纯睡觉?
这不符合季渣渣要睡她的决心啊。
这货难道转性,从良了?
“眼睛睁那么大,是对我有所期待?想让我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擦!安七月咬咬牙,嗯,看样子这渣渣从良是不可能了。
安七月困的要死,迷迷瞪瞪不在胡思乱想,小手被季流年抓住,对方好听的声音接着响起:“手怎那么凉。”
夜晚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坚强有力。
撕下了白天虚伪的面具,凌晨孤野的灵魂泛着浅浅的孤独感,安七月没有了白天的戾气,多了一份少女的娇柔。
她的声音绵软,回道:“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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