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聊到结婚生孩子的事情,父子两人基本上还是很和谐的。
季怀安道:“嗯,听说左清那孩子碰上了点事儿,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的,左木急的心脏病都犯了,我回国第一时间就过去看他了。”
季流年心虚的道:“噢,左伯父没什么问题吧?”
左木是季怀安年轻时候的慰官,疼季流年比疼左清还厉害,所以季流年对左木一直都很敬重的。
季怀安长叹一口气,道:“唉!人啊,还真是不能不服老,年纪大了总是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的,大病没有,小毛病傍身,所以你周末赶紧回来。”
季流年面无表情,道:“嗯。”
季怀安眼底闪过一道狐狸的光束,心情陡然就好了,他道:“行,知道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季流年……老头子这么轻易的就饶过他,他怎么就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阴谋呢?但想想,那是他亲爹,他还能害了他不成?所以季流年也没多想。
季怀安走后,季流年示意常怀道:“左清那边你去处理一下,教训的差不多了,别回头把他老子急出个好歹出来。”
常怀抹汗,道:“是。五爷,那南宫家的那边呢?”
季流年喝了口茶,道:“矿塌是大事,这事儿咬着不能放。南宫家黑钱赚的太多,这次让他们吃点亏,放点血做做慈善公益,兴许社会媒体会放过。”
常怀点头,道:“好的,五爷。南宫小姐的过敏源还继续吗?”
季流年想着安七月那日躺在病床上时脸色的惨白,他的女人只有自己可以撕,别人不行。
他道:“嗯,让她再老实两周,不要出来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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